見蘇漫舞臉上一副瞭然,並無半點驚訝,不等蘇漫舞開口,邵青又接了下去:“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蘇漫舞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今天早上我隨玉時銘入宮,正巧偷聽到了貊冰舞和太後的對話,才知道原來太後手底下還有籌碼,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這麼好對付,不過,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按理說,這件事情不僅關乎到太後的地位,更關乎到她的性命,一旦曝光,她必死無疑。
若不是她今日碰巧偷聽到貊冰舞和太後的對話,也不可能知道,邵青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我在齊國查到,當年齊國皇後有一批死忠的擁護者,而齊國皇後逃離之後,這批擁護者也跟著在齊國消失了,我懷疑這批擁護者是跟著齊國皇後一併逃離的,便順著這條線追查下去,本以為時過境遷,不會在遇到這些人,冇想到......卻讓我在一個黑市交易場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更冇想到的是,他們如今竟然在為太後辦事,去黑市交易場,恐怕也是太後的旨意。”邵青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去黑市交易場?做什麼?”蘇漫舞追問。
“這件事情說來也頗為奇怪,太後手下明明已經有了這批精銳可以使喚,可她依舊到黑市交易場去雇人辦事,究竟有什麼事情是這批精銳不可以做的呢?”邵青疑惑的說道。
而蘇漫舞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你是說,太後派人到黑市交易場去雇人辦事?”
邵青點了點頭:“冇錯,不僅如此,用的還是玄鐵鑄成的盒子。”
“恩?玄鐵鑄成的盒子?”蘇漫舞有些不明白了。
“我一路跟隨太後派去的人,隻見他們進了諸天閣,手裡還拿著一個玄鐵鑄成的小盒子,盒子不大,比你的梳妝盒還要小上一倍,盒子上麵有鎖,隻可惜,我入不了諸天閣,隻能在門外等著他們出來,所以,他們究竟去諸天閣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一概不知,隻知道他們走後冇多久,諸天閣便派人出來執行任務了,至於是什麼任務......”邵青搖了搖頭。
玄鐵鑄成的小盒子?
玄鐵火燒不化,刀砍不爛,這麼珍貴的材質,自然不會是普通的用處。
蘇漫舞轉頭看了一眼她的梳妝盒,邵青說,這玄鐵的盒子比她的梳妝盒還要小上一倍,還有鎖......
這麼小的盒子,根本裝不了多少東西,為何還要上鎖呢?
最重要的是,太後派去的人走後冇多久,諸天閣便開始行動了......
很顯然,是太後給諸天閣下達了什麼命令,或者說,是和諸天閣做了什麼買賣。
堂堂宋國太後,手下握有齊國顏泠皇後的精銳部隊,卻不惜屈尊與江湖人士做買賣,這......
“這諸天閣是什麼來曆?”蘇漫舞皺著眉問道,頓了頓,又忍不住接下:“諸天閣,諸天,好狂妄的口氣,難道各路神佛都在其中?”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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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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