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搖了搖頭:“每個月這時候都去多麻煩?還浪費時間!要想知道太後是不是每個月都派人去諸天閣一趟,問問諸天閣周圍的人不就知道了?”
既然是黑市交易場,就一定還有人在那裡做其他的交易!
既然是做交易,那還不是有銀子就可以?
邵青被蘇漫舞這麼一點,雙眼立刻亮了起來:“還是你聰明!那我這就去,免得去晚了,太後又不知道能搞出什麼害人的事情來。”
說罷,邵青起身就要離開,卻被蘇漫舞給攔住了:“哎,你這纔回來就要走了?”
邵青不明所以,隻得停下:“難保太後不是在想什麼歪點子害你們,自然是越快搞清楚越好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既然你都說太後派去的人對諸天閣輕車熟路,好似經常去,那就表示太後與諸天閣有接觸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我和玉時銘卻依舊好好的坐在這裡,原因隻有兩個,一是諸天閣不足為據,但這顯然不太可能,那就隻剩下另外一個了,太後找諸天閣的目的根本和我還有玉時銘沒關係,而是......另有目的!”雖然現在還不敢斷定太後的目的是什麼,但蘇漫舞說得十分篤定。
因為以諸天閣做買賣的方式,若是她和玉時銘被盯上,恐怕九千歲府早就不得安寧了。
就算行刺不成,也會隔三差五便有人來行刺一次。
很顯然,這種情況並冇有出現,所以......太後找諸天閣的目的並不是他們,又或者說,他們的檔次還冇有到需要太後找諸天閣的地步。
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連她和玉時銘都比不上的人或事,會是什麼呢?
但......她好奇歸好奇,邵青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想到這,蘇漫舞立刻勾唇輕笑,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邵青迷茫的雙眼:“這......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你現在啊......應該去找知琴!至從我讓你查太後的事情,你就一直在外麵,如今好不容易回來,還不快去和知琴好好聊一聊?”蘇漫舞一邊說,一邊把邵青往外推。
她欠邵青的太多了,如今能做的,也隻有這點了。
“啊?找知琴?我......我剛剛見過她了啊!”一說起知琴,邵青便抑製不住的開始結巴。
見此,蘇漫舞不禁搖了搖頭,冇想到那個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邵青,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情竇初開的一麵。
果真可愛得不行!
“郎有情,妾有意,你可彆辜負了人家知琴對你的一番心意。”蘇漫舞語重心長的說道。
“恩?”邵青極為詫異的抬起頭,愣了良久,這才略帶不可思議的開口:“你是說......知琴她對我也......”
“是是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們自己還不知道。”蘇漫舞冇好氣的說道,頓了頓,又忍不住接下:“等這些事情處理好,我就和時銘幫你們選個好日子,知琴是個好姑娘,交給你,我放心。”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