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邵青趕緊上前扶住蘇漫舞,滿臉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真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口突然......好疼......好似要爆裂開來了一啊......”蘇漫舞的話還冇說完,又忍不住仰頭髮出了一聲慘叫,好似承受著極大的折磨。
“這......好好的胸口怎麼會突然疼起來呢?好好的,怎麼會......”見蘇漫舞這樣,邵青頓時就慌得冇主張了。
雙手胡亂拍了半晌,這才突然反應過來:“對,找桌子,找桌子,桌子的醫術如此高明,一定找出原因並治好你的,對......”
想罷,邵青立刻朝著院外大喊:“桌子,來人啊,快把桌子找來,王妃出事了......”
桑梓本就在外麵守著,如今聽到邵青的聲音,雙眼頓時驚恐瞪大。
什麼?
王妃出事了?
好好的在九千歲府裡,怎麼會出事呢?
但她冇有推門進去看,而是返身朝桌子的藥房跑去,因為她知道,她不是大夫,不懂得醫術,就算把蘇漫舞看穿也冇用。
這時候,蘇漫舞需要的是桌子。
桑梓不容分說便拉起桌子朝蘇漫舞的院子跑,很快,就把桌子帶到了蘇漫舞麵前。
而桌子一看到蘇漫舞倒在地上,痛得臉色蒼白,身上佈滿冷汗,也立刻嚇了一跳,趕緊蹲下給蘇漫舞把脈。
這一把脈,連他的臉色都白了......
這......
“怎麼回事?”不等桌子開口,玉時銘已經一陣風般落到了蘇漫舞身旁,伸手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眼裡佈滿了驚恐:“這是怎麼回事?說!”
桌子知道玉時銘是緊張蘇漫舞,可依舊沉默了半晌,這纔好似迫不得已般開口:“王妃她......她......”
“她什麼!快說!”玉時銘看著懷中痛苦得連聲音都沙啞的蘇漫舞,雙眼爆紅,心痛得好似被利刃戳了十幾個口子,而每個口子都在涓涓流血。
桌子心疼玉時銘這樣,更知道不說不行了,隻好咬了咬牙:“王妃這是落魂丹發作了。”
“落魂丹發作?”玉時銘猛地抬起頭,鳳眸猶如剛嗜過血。
落魂丹,齊國最狠的毒藥,他再瞭解不過了。
被下了落魂丹的人,如若不聽控藥人的話,便會承受蝕骨灼心,身形分離之痛,
這痛不致死,卻比死還可怕......
想到這,玉時銘周身的殺氣立刻升騰猶如實質,一雙陰鷙的鳳眸深幽不可見底,忽閃這殘暴的光,好似地獄來的使者。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敢對蘇漫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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