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玉時銘纔再次接下:“是怎麼死的?”
“據說是突染暴病,太醫都來不及趕到就......去了。”斷雲說道。
“突染暴病?太後這次的手段可不怎麼高明啊,可有安排悼念?”玉時銘略帶譏消的說道。
“恩?”斷雲不明白玉時銘這話的用意,隻得答道:“有是有,但雲貴妃平日裡仗著楊家冇少得罪人,楊家又一連折損了兩個女兒,眾人都不是傻子,多少也嗅到了點不對勁,都變著法子的躲,生怕得罪了在背地裡操控的人,所以這雲貴妃的葬禮,隻怕要比湘妃的都冷清。”
玉時銘把玩著手裡桌子帶回來的瓷瓶,十指如玉,纖纖竹節,眼裡的流光明瞭又暗,好似在思索著什麼。
沉默了片刻,他終是朝斷雲輕擺了擺手:“你先下去準備入宮的馬車,再讓桑梓幾個過來,伺候王妃梳妝。”
“這......九千歲的意思是......要王妃入宮?”斷雲驚訝的張了張嘴,不明白玉時銘這是什麼用意。
玉時銘也不解釋,唇角輕勾,笑得妖冶無比:“還記得當年李氏死的時候,雲貴妃也曾屈尊丞相府參加李氏的葬禮,如今......她親自死了,王妃又怎麼能不禮尚往來的到場呢?”
噗。
斷雲險些被玉時銘這句話給噎死。
什麼叫親自死了......
難道死這種事情還能叫人代替?
可當著玉時銘的麵,他是絕對不敢笑的,隻得拚命憋住,這才點頭:“是,斷雲這就去辦。”
隻等斷雲離開,玉時銘這才解開蘇漫舞身上的穴道。
蘇漫舞的眼皮動了動,半晌,終是緩緩張開:“玉時銘......”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而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見玉時銘。
聽到蘇漫舞的聲音,玉時銘趕緊抓住她的手:“本督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感覺怎麼樣了?
她怎麼了?
為什麼玉時銘會這麼問?
蘇漫舞微皺了皺眉,好似在努力回想著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對了,她想起來了,她剛教育完邵青,看著他離開的時候卻突然心痛欲裂......是落魂丹發作了!
想到這,蘇漫舞立刻伸手放在胸口上,搖了搖頭:“不疼了,就是有點頭暈,興許是睡太久了吧,對了,查到莫殷琪了嗎?”
蘇漫舞一猜便知玉時銘點了她的穴道,但她如今最在意,還是這個莫殷琪究竟是不是貊冰舞,如果不是,又會是誰呢?
“先把這個吃了。”玉時銘冇有先回答蘇漫舞的問題,而是將手裡的瓷瓶打開,倒出一顆,放到蘇漫舞嘴裡,見蘇漫舞吃下,這纔開口:“這是可以暫時壓製落魂丹的藥,藥效多長,本督還不甚清楚,但一日一顆,最為保險。”
“哦?可以暫時壓製住落魂丹?也就是說,在藥效期間,即便莫殷琪想催動我體內的落魂丹,我也不會有痛感?”蘇漫舞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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