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不關心玉時銘死活,看著又不像,如果他們不關心玉時銘,又何必要試探她,又何必要打開玄鐵大門,直接不見她不就好了。
可他們既然關心玉時銘死活,又為什麼要一拖再拖,不肯借她兵馬呢?
還有......從剛剛到現在,門都是彆人幫她開的,那玉時銘給她的那把鑰匙......究竟是何用處?
難道隻是一個簡單的信物?
讓他們相信是玉時銘授意她來的?
想不明白,一切都想不明白,好似一個大謎團套著無數小謎團。
除非這個大謎團解開,否則......下麵的這些小謎團統統無法解開。
“可是爹......”尤英博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還冇說完,就被尤老將軍快速打斷了:“閉嘴。”
尤老將軍在尤英博心目中顯然還是有些威嚴的,被他這麼一喝,尤英博也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下:“是。”
“讓九王妃見笑了。”尤老將軍不再理會尤英博,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蘇漫舞,抿了抿唇,再次接下:“既然九千歲把鑰匙給了九王妃,九王妃也通過了老夫的考驗,老夫自然冇有理由再拒絕九王妃,隻是......借兵的事情,還請九王妃和老夫去一個地方,看過以後再做決定。”
去一個地方?
看過以後再做決定?
蘇漫舞的眉眼快速轉了一下,唇角卻勾了起來:“好,還請尤老將軍前麵帶路。”
雖然不知道尤老將軍所說的地方究竟是哪裡,但她有一種感覺,這個地方一定不簡單,而且......她想要從尤老將軍的手裡借到兵,這個地方非去不可。
既然如此,那去去又有何妨?
“好。”見蘇漫舞答得如此爽快,尤老將軍也不耽延,轉身便帶著蘇漫舞朝東廠的後麵走去。
這一走,蘇漫舞才發現東廠不愧是東廠,無論是走廊,房間還是花園,四處都充滿了一股陰詭的戾氣,叫人毛骨茸然,壓抑無比。
雖說冇有聽到慘叫聲,也冇有看到淩亂破碎的屍體,但那股無法消弭的血腥味和死氣......如影隨形。
蘇漫舞前世本就是殺手,對血腥味極其敏感,如今被這瀰漫在四處的血腥味包圍,不禁就微皺了皺眉。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漫舞的異樣,尤老將軍立刻開口解釋道:“東廠的花園都是用鮮血澆灌的,血腥味重了點,還請九王妃見諒,等過了這片花園,到了後麵,就不會有味道了。”
“都是用人血澆灌的?”蘇漫舞的眉頭猛挑,雙眼驚訝瞪大。
東廠殘暴她早有耳聞,但這用鮮血澆灌花園......
未免也......
“是九千歲吩咐一定要這麼做的。”蘇漫舞的話音才落,尤英博立刻接下,頓了頓,又怕蘇漫舞誤會,再次說道:“不過這所謂的鮮血也未必是人血,還有一些動物的血,主要是......”
“英博,你說得太多了。”不等尤英博把話說完,尤老將軍已經快速把他的話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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