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事情,就是能遇到玉時銘,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最終不能白頭到老,哪怕隻是短短的幾年,甚至幾天,幾秒,我都願意,而我最想要的,也是與他同老,無兒無女也罷,有我陪他,春光正好,有我陪他,夏日豔陽,有我陪他,秋收璀璨,有我陪他,冬季蕭瑟,有我陪他,時候到了,我自會與他收拾乾淨,一同去該去的地方,無論生死,不要分離,這些,你能給嗎?給得了嗎?”蘇漫舞淡淡反問,冇有嘲諷,而是無比的認真。
因為她對玉時銘的情是真的,心是真的。
如果可以,她願意把她的心掏出來給所有人看看。
裡麵很小,隻容得下玉時銘一個人。
這......
春夏秋冬,有她陪他。
無論生死,隻求不要分離。
他一直知道蘇漫舞對玉時銘動了情,可他冇想到的是,蘇漫舞竟然用情如此之深,甚至......遠遠超過了當年對他。
不,或許......當年蘇漫舞對他的根本就不是愛情,而是親情和忠心。
又或者......隻是一種習慣。
習慣了對他好,習慣了保護他,習慣了聽他的話,習慣了為他辦事而已。
看到這樣的蘇漫舞,宋淩俢就忍不住想起那日問他後不後悔時的玉時銘。
他當時還很詫異,玉時銘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整個天下,還說出那番話。
如今看來......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無論是玉時銘還是蘇漫舞,都配得上這般深情。
他們兩......竟是如此的般配。
是他......小看了這份感情啊。
“好好好。”宋淩俢強忍住心中的翻騰,咬了咬牙,用儘全身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還不忘把淩亂的衣服理好,好似要在蘇漫舞麵前重新找回一點點,一點點的尊嚴:“朕的確不知道玉時銘被李熯抓到了什麼地方去,但你彆忘了,玉時銘之所以會被關進天牢,不為彆的,是因為你,是因為你,他纔來和朕做了這場交易,而他被抓進天牢之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也是朕,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和朕說了什麼嗎?”
“交易?什麼交易?”聽見這話,蘇漫舞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玉時銘被關進天牢的事情,她是得了通知才知道的,所以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清楚。
“你被抓入天牢以後冇多久,李熯便來找朕了,他說願意幫朕置玉時銘於死地,隻求事成之後,朕可以放了你,讓他帶你離開京城。”宋淩俢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說起。
蘇漫舞微挑了挑眉:“原來一開始就是李熯主動找的你,也對,你從來就冇有注意過他,他若不主動找你,你又怎麼可能會想到用他呢?隻是......李熯與本妃的關係如此特殊,又是本妃一手帶出來的,你如何信他?你難道就不怕那是本妃或時銘設下的圈套,故意引你入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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