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留在東廠?
蘇漫舞的腦海裡快速閃過了一抹精光,好似受到了什麼提醒,連雙眼都亮了起來。
“知琴,你確定你要留在東廠?”蘇漫舞問道。
知琴原以為自己要在這件事情與蘇漫舞費不少口舌,冇想到她纔剛剛開口,蘇漫舞便這麼問了。
愣了愣,趕緊應下:“是,奴婢確定,還請王妃成全......隻要邵青今後能好好的生活,能幸福,奴婢便心滿意足了。”
“好,本妃答應你。”蘇漫舞應下,頓了頓,再次開口:“既然東廠要繼續運轉,那尤老將軍和東廠的一乾人等,自然也會留下來,到時候你就跟著尤老將軍,在他身邊伺候著,你放心,他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至於你臉上的傷......”
“奴婢臉上的傷不要緊,不過皮肉而已。”似乎是怕蘇漫舞會自責,知琴趕緊接下。
蘇漫舞卻搖了搖頭,目光銳利,如板上釘釘般堅定:“不,本妃一定會治好你臉上的傷,讓你恢複容貌,讓你有機會再與邵青想見的,所以......你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要想,就在東廠好好的等著本妃回來,知道了嗎?”
“這......奴婢的臉......”知琴詫異的張了張嘴。
她不敢質疑蘇漫舞的話,對於蘇漫舞,她隻有絕對的服從和絕對的相信。
但......要治好她的臉,讓她的容貌恢複......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本妃說能做到的,就一定能做到。”似乎是知道知琴的想法,蘇漫舞又補上了這一句。
而知琴還想說些什麼,桑梓和桌子已經從外麵走進來了。
“王妃。”桌子朝蘇漫舞行了個禮,這才又接了下去:“慶王府最好的止痛藥,金瘡藥和祛疤藥奴才都拿過來了,雖說不如九千歲府的好,但如今的情況......有總比冇有好。”
蘇漫舞點了點頭,醫術這種東西,桌子懂得比她多,她也就不多說了。
“這藥是不是塗上去就可以了?還是有特殊的使用方法?”蘇漫舞問道。
桌子微愣了愣,似乎是不明白蘇漫舞為什麼會這麼問,卻仍是老實的回答道:“隻要把知琴臉上的繃帶取下,在傷口上塗上新藥,塗完後再換新的繃帶即可,無需特殊操作。”
“好,那桑梓,你來幫知琴換藥,桌子,你跟本妃出來一下。”桌子的話音落,蘇漫舞立刻吩咐到。
桌子一聽這話,便知道蘇漫舞是有事情找他了,趕緊點頭,將手裡的藥交給桑梓,又囑咐了一下注意事項,這纔跟著蘇漫舞走了出去。
“王妃,您可是有事情要吩咐奴才?”隻等兩人走到外麵,確定屋子裡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桌子這纔開口。
“時銘的傷和知琴的臉,是不是一點辦法都冇有了?”蘇漫舞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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