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時銘最在意的人便是蘇漫舞了,除了她,相信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值得他如此緊張。
但如果這一切真像他所想的,那......
“對了,你說的那位神秘姑娘,是不是經常穿青色的衣服?”為了進一步的確認,貊秉忱再次問道。
他是真心希望良吉可以否認的,因為一旦良吉否認,這件事情或許就還有一絲餘地,可良吉卻立刻點了點頭,眼底還帶著一抹詫異:“是啊,我每次看到那位姑孃的時候,那位姑娘都是穿著青色的衣服,好似十分喜歡這個顏色一樣,隻是......三皇子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難道您也見到這位姑娘了?”
“應該是吧。”聽到良吉的答案,貊秉忱隻覺得心底僅剩的最後一抹希望都被打破了。
一樣愛穿青色衣服的姑娘,一樣的曲子,一樣的離魂作用......
就算他想騙自己,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他也騙不過去了。
可......
如果綠翹就是良吉口中的那位神秘姑娘,而她所彈奏的那曲歸兮,真是離魂的作用,那......
蘇漫舞是誰?
難道她真是顏泠皇後借屍還魂而來?
不,不可能,玉時銘是顏泠皇後的親生兒子,如果蘇漫舞真是顏泠皇後借屍還魂而來,那他們之間便有跨不過去的倫理了。
但玉時銘和蘇漫舞的相處十分自然,並無任何尷尬的地方,再加上上次董賢妃用顏泠皇後的生辰八字要害蘇漫舞,結果也是失敗......
所以......蘇漫舞是顏泠皇後借屍還魂而來的可能性可以排除了。
排除是顏泠皇後借屍還魂的可能性,那......
隻剩下兩種可能。
一種是董賢妃和永康候判斷有誤,蘇漫舞根本就是蘇漫舞,另外一種......董賢妃和永康候的判斷冇錯,但真正借蘇漫舞還魂的並不是顏泠皇後,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
貊秉忱的腦海裡快速閃過了一張不是很熟悉,去讓人記憶深刻的臉,藏在袖袍裡的手輕輕一顫。
難道是她?
是她回來報仇了?
“良大師。”貊秉忱突然開口,聲音極淡極淡,好似冇有力氣。
良吉聽見這話,還以為貊秉忱是要放他離開了,趕緊抬頭:“小的在。”
“本皇子剛剛說過,隻要本皇子心底的這個疑惑解開了,本皇子便放你離開,對嗎?”貊秉忱說著,卻不明用意。
“是。”良吉的聲音裡充滿了期待,就等著貊秉忱讓他離開。
“那好,來人啊,送良大師上路吧。”如今綠翹已死,留著良吉,也再無用處,既然如此......
貊秉忱的話音落,守在門外的下人立刻應聲,進門便架起良吉朝外走。
而良吉再傻,見到這架勢也知道不對了,瞪大雙眼就朝貊秉忱看去:“三皇子,這是怎麼回事,三皇子......您不是答應過小的,要放小的自由嗎?這......這......”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