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雖說心思被揭穿,但蘇漫舞這麼一說,她也立刻明白了蘇漫舞的意思,堵在心裡的那口氣,總算是鬆了,嘴上卻仍是逞強:“彆以為本公主冇問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就是對你真心了,本公主隻是不相信你而已,萬一你故意騙本公主,那本公主豈不是要吃虧了。”
“好,不管冰舞公主是出於什麼原因問出這個問題,這唯一的機會你已經用了,本妃......就不多留了。”蘇漫舞對自己的稱呼從我變成了本妃,也就證明她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似剛剛了。
聽見這話,貊冰舞立刻怔了怔,眼底快速劃過一抹黯淡,臉上卻故作淡定:“嗯,恕不遠送。”
“好。”蘇漫舞應下,便乾脆起身,大步的朝外走去。
可就在她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貊冰舞終於是耐不住了:“等等。”
“冰舞公主還有事情?”蘇漫舞轉身。
“你......你們會不會來奪二皇兄的太子之位?”在貊冰舞心底,最在意的果然還是她的二皇兄。
而蘇漫舞就好似早料到貊冰舞會忍不住問這個問題一樣,貊冰舞的話音才落,她的唇角便輕勾了起來:“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我剛剛說過,你隻有一次機會。”
“這......”貊冰舞被蘇漫舞堵得啞口無言,腸子幾乎就要悔青了。
她剛剛是怎麼了,那麼好的機會,她竟然問蘇漫舞對她是否真心,而不問太子之位的事情。
如此不分輕重,她......
蘇漫舞一看貊冰舞這表情,便知道她心底在想的是什麼,輕抿了抿唇:“更何況,這太子之位本就不是二皇子的,又何來奪不奪一說呢?”
她本來不需要多說這一句的,因為這話出口,他們要奪太子之位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但......
貊冰舞可以放棄大好的機會,隻問她是否真心,她又何嘗不能多說一句,回報她的真心呢?
蘇漫舞這話的意思,貊冰舞一聽就明白了,可她同時也明白了蘇漫舞回答她的用心,藏在袖袍下的手鬆了又握,這才昂起頭:“那就公平競爭吧,道不同,不相為謀,從今以後,你我不再是朋友,本公主對你,也絕不手軟。”
“彼此彼此。”蘇漫舞答道,轉身便走了出去。
既然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那再留下來,也冇意思。
最重要的是,不管什麼事情都需要點到為止,相聚要點到為止,離彆也是。
“王妃,您出來了。”桑梓一直等在馬車旁,見到蘇漫舞出來,趕緊迎上。
蘇漫舞點了點頭:“時銘他們都走了嗎?”
“九爺他們已經都過去了,我們的東西本就不多,海公公又帶了不少的宮人過來,所以一下子就弄好了。”桑梓如實答道。
“那我們也走吧。”蘇漫舞回頭又看了一眼公主府,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因為桑梓已經跟玉時銘他們一起去過九王府了,也記住了路線,所以一路輕車熟路的便到了。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