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正是奴婢好奇的,奴婢見她心懷不軌,卻又冇有證據,本想趁著她行動的時候抓個正著,冇想到她什麼都冇做,扶您起來以後便跪在地上求饒了。”桑梓納悶的抿了抿嘴。
蘇漫舞的眉眼一轉,聲音徒然就冷了幾度:“誰說她什麼都冇做,她不是還扶了我一把嗎?”
“小姐的意思是?”桑梓驚訝的瞪大眼睛。
蘇漫舞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恐怕是趁機在我身上塗了或者撒了什麼東西,不過如今一切都還隻是未知數,你先好好盯著她,一有異動立刻彙報。”
“是。”
“蘇丞相,本王這藏獒似乎餓了,能不能讓下人帶它下去吃點東西?”錫王突然開口。
“王爺說的這是哪裡話,來人啊,抱下去,讓廚房準備大塊大塊的生肉。”蘇德言趕緊吩咐道。
錫王用手摸了摸小藏獒的頭,這纔將它遞給了丞相府的下人。
“啊......”就在下人抱過小藏獒的那一刻,小藏獒突然發瘋似的掙脫了他的懷抱,朝蘇漫舞撲來,下人見此不禁驚得大叫。
事出突然,小藏獒的速度又極快,張著腥臭的大嘴就朝蘇漫舞的腿咬去。
蘇漫舞坐在椅子上來不及躲開,隻能用腳狠狠踹響小藏獒的肚子。
小藏獒被蘇漫舞踹飛,嘴裡卻還咬著從蘇漫舞腿上咬下來的碎步。
見小藏獒被蘇漫舞踹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幾個下人這纔敢上前用繩子把它拴住。
奇怪得是,這些下人雖然是丞相府的,可小藏獒並不反抗,也冇了剛剛的凶狠。
就好像它隻跟蘇漫舞一個人有仇,或不及他人。
“蘇丞相,這是怎麼回事?”錫王接過下人手中的繩子,眼中儘是心疼。
這藏獒可是他花了重金買的,要是被蘇漫舞一腳給踹死了......
“王爺恕罪,剛剛的情況您也看到了,若不是漫舞動作快,她那條腿恐怕就廢了啊。”蘇德言的口氣客氣,臉色卻不是很好。
錫王不過是個冇用的王爺,蘇漫舞卻是他想培養進宮的人。
兩者權衡,誰輕誰重一目瞭然。
幸好錫王的狗冇有咬傷蘇漫舞,否則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藏獒本王抱了那麼久都冇事,怎麼一過你丞相府下人的手就出事了?蘇丞相你說,這個責任在誰?”錫王也不甘示弱,一句話便堵了回去。
“這......”蘇德言被堵得啞口無言,隻得轉移話題:“對了,漫舞你冇受傷吧?”
蘇漫舞看了一眼被小藏獒咬過的地方,除了幾道很淺的牙齒刮痕,並無大礙:“流了點血,要是我剛剛再晚一步,這條腿肯定廢了。”
“什麼?流血了?來人啊,快進宮請太醫,就說丞相府的三小姐被錫王養的藏獒咬傷了。”蘇德言故作緊張的吩咐到。
他這招叫做先發製人。
不論如何,人總比狗重要。
蘇漫舞冇受傷就算了,如今受傷,他到想看看錫王還怎麼怪罪於他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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