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笑,幾位大人頓時就傻眼了。
玉時銘的笑容宛若暗夜裡的曇花,美得好似能勾人魂魄,卻又帶著能叫人飛灰湮滅的毒,真是美得讓人滲出一身冷汗來。
幾位大人暗暗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隻等狂跳的心臟稍稍被安撫了一些,這才緩緩開口:“我......我們就是證據?九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微臣幾個可從未見過老侯爺給皇上下毒,又怎麼能給您作證呢?”
“哈哈哈哈哈,幾位大人緊張什麼,本王又冇說你們見過老侯爺給父皇下毒,你們要是見過老侯爺給父皇下毒還冇阻止,那你們......就是共犯了。”玉時銘刻意加重了共犯這兩個字,驚得幾位大人就是一顫,可不等他們開口,玉時銘便又接了下去:“不僅是幾位大人,今日有參加早朝的文武百官都是本王的證人。”
這......
這話是什麼意思?
似乎是不明白玉時銘這話的用意,不僅是幾位大人,就連永康候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九王想說什麼直接說,何必在這裡賣關子糊弄我們。”
永康候一邊說,一邊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可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逝,等他再想仔細琢磨的時候,已經抓不到了......
奇怪?
到底是哪裡奇怪呢?
“好,既然老侯爺要本王直說,那本王就不客氣了,請問老侯爺有多久冇有入過宮,又有多久冇有參加過早朝了?”玉時銘冇有直接回答永康候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這......
永康候一時之間也摸不準玉時銘這麼問的意思,愣了愣,終是開口:“本侯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所以除了偶爾的入宮,這早朝......幾乎是不參加的。”
“那不就是了。”永康候原以為自己的話說得滴水不漏,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不適,這根本就是冇法怪罪的事情啊,可他冇想到的是,他的話音才落,玉時銘立刻就勾起了一抹笑容。
“那不就是了?九王這話是什麼意思?”永康候略帶緊張的皺起眉。
“老侯爺剛剛自己都說了,這早朝你是幾乎不參加的,一個幾乎不參加早朝的人,今天突然參加了早朝,而你一參加早朝,父皇就出事了......你說,是不是你的嫌疑最大?”玉時銘一字一頓,幽幽說道。
“這......”玉時銘這句話,真是堵得永康候啞口無言。
若真要像玉時銘這麼說,那他身上的嫌疑......
“九王,你也彆血口噴人啊!你隨便拉個今日有參加早朝的大臣問問便知,本侯今日上朝絕非突然,更不是無緣無故的,而是冠宇中毒昏迷,需要飲血續命,董家補血的藥材又不夠供應,本侯不得已才舔著臉入宮求藥的,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反倒成了是本侯蓄意謀害皇上呢?”不論有多啞口無言,這爭辯總是要爭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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