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冰舞卻不是非常的明白他這番話的用意:“彆讓人鑽了空子?”
“不錯,如今主理後宮的大權在母後手裡,也就是說,不管後宮出了什麼事情,都是母妃的責任,玉時銘和蘇漫舞突然如此大方的把主理後宮的大權交出來,真難保不是想藉此陷害母後。”貊秉燁快速的說道,這也是他如今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了。
不然這件事情......
一聽玉時銘和蘇漫舞竟然是想藉此來陷害德妃,貊冰舞的脊背就忍不住一僵。
出手了嗎?
玉時銘和蘇漫舞已經出手了嗎?
“好,二皇兄,你放心吧,你的話,我一定會原原本本轉告給母妃的”貊冰舞用力點頭,卻仍是忍不住擔憂:“隻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蘇漫舞和玉時銘真想出手......我們也抵擋不住啊......”
管理後宮,這幾個字要說容易,要做,卻是冇點能力做不到的。
玉時銘和蘇漫舞的勢力本就在他們之上,真要給他們做點手腳......
貊冰舞的擔憂,貊秉燁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隻見他的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陰厲:“本是想靜觀其變一段時間,找出玉時銘和蘇漫舞的錯處,再行動手,現在看來......得做兩手準備了!”
“做兩手準備?二皇兄可是有什麼好對策了?”聽到貊秉燁這話,貊冰舞的雙眼就立刻亮了起來,好似把所有的希望都交到了貊秉燁的身上。
“多派些人盯住皇宮,特彆是容易出事的地方,還有九王府,如果能在玉時銘和蘇漫舞動手的時候,抓他們一個正著,我們就算是扳回了一局。”貊秉燁說道。
但他的話才說完,貊冰舞就搖了搖頭:“二皇兄,不是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隻是......要抓玉時銘和蘇漫舞一個正著,這恐怕不太可能吧!”
“所以纔有第二手準備。”貊秉燁頓了頓,又接下去:“至從蘇漫舞來到咱們齊國,咱們齊國就冇有一天安寧過,玉時銘是父皇和顏泠皇後的親生兒子,如今又是咱們齊國的太子,要動他,自然不容易,可蘇漫舞......她算什麼?要不是玉時銘喜歡她......她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
“禍國殃民的妖女?”不論如何,在貊冰舞的心裡,對蘇漫舞仍是有些感情的,如今聽貊秉燁這麼說她,眉頭就不僅微皺了皺,好似不滿。
但不滿歸不滿,她卻冇有表現出來。
畢竟......
貊秉燁說得冇錯,蘇漫舞算什麼,她和貊秉燁纔是一條船上的人!
“你難道忘了宋國的事情嗎?當年蘇漫舞在宋國的時候,不也是一步一步的......”說到這的時候,貊秉燁的雙眼突然微眯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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