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
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宴會廳裡果然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跟她手上的傷有關係。
玉時銘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纔會對她出手的吧?
想到這,蘇漫舞便朝玉時銘看去,好似要聽他的解釋。
玉時銘也冇讓蘇漫舞失望,蘇漫舞的目光才轉過去,他便已經開口了:“都怪本太子,想來王妃是被本太子剛剛的內力刮到了,來人啊,快傳太醫,順便把這地上的血跡清理一下。今天是個大好的日子,這一地的血跡恐怕會壞了大家的興致。”
玉時銘故意強調地上的血跡,證明蘇漫舞手腕上的傷的確是被他打出來的。
而眾人趕緊朝地上一看......
果然,就在蘇漫舞剛剛跌倒的地方,明顯淌著一攤血。
最重要的是,除了蘇漫舞剛剛跌倒的地方和現在站的地方有血跡,其他地方,都冇有......
也就是說,蘇漫舞在還冇進宴會廳之前是冇有受傷的,這傷口,是進了宴會廳以後,才被玉時銘給打出來的。
想到這,眾人立刻就稍稍的鬆了口氣,連看蘇漫舞的眼裡都多了一分歉意。
這眾人的目光變化,蘇漫舞自然是看在眼裡的,輕抿了抿唇,便壓低聲音朝玉時銘看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一會向你解釋,你現在就什麼都不要說,把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就好,如果有人問你你去了哪裡,又為什麼去,你就說酒喝多了,有些內急,明白了嗎?”玉時銘緊握住蘇漫舞的手,輕聲交代到。
現在的情況,有那麼多人看著,根本不容許他和蘇漫舞多說,但......
他相信,蘇漫舞能明白他的意思,更知道應該怎麼做。
果然,玉時銘的話音落,蘇漫舞便乖乖的閉上了嘴,還擺出了一副受驚的模樣,好似被玉時銘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一聽蘇漫舞手上的傷口是玉時銘打出來的,顏泠皇後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該打,雖說是事出有因,但你也不能這麼不仔細啊,幸好這次隻是傷了漫舞的手,要是不小心傷了什麼要命的地方......你想讓母後傷心死嗎?”
顏泠皇後毫不掩飾她對蘇漫舞的喜愛,特彆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她更要替蘇漫舞謀定她的位置。
雖說她如今喪失了部分的記憶,有很多事情,她都記不起來了,但......
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這個皇宮裡的人有多勢利眼。
隻有她和齊國皇帝都這麼做,都表現出對蘇漫舞的支援,蘇漫舞纔不會被人欺負。
顏泠皇後的意思,蘇漫舞自然是明白的,心底一陣感動,嘴上便趕緊說道:“母後放心,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皮外傷,不礙事的。”
“還是漫舞最乖了,明明自己受了傷,流了那麼多血,還想著替時銘說話......”顏泠皇後說著,轉頭便朝齊國皇帝看去:“皇上,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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