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時銘,你乾嘛!”蘇漫舞猛地抬腳,就朝玉時銘的手臂踹去。
可她的動作快,玉時銘的動作更快,一手便抓住她的腳踝,笑得邪惑:“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他把她害成這樣,被灰溜溜的扛出宴會廳,還要她謝謝他?
要不是她的腳踝被玉時銘抓著,人又被玉時銘扛著,打還打不過玉時銘,她......
就跟他拚了!
“剛剛那種情況,要不是我以不勝酒力為理由把你扛出來,你打算如何麵對?是直接羞死過去還是直接暈死過去?”玉時銘輕挑了挑眉,一副我救了你,你要對我感恩涕零的模樣。
蘇漫舞的唇角輕抽了抽,她會落到需要被人扛出來的地步,到底是誰害的?
不過......
事已至此,她就是再掙紮也冇有用了,倒不如......
“可以說了吧!”蘇漫舞的話鋒一轉,也不再計較剛剛的事情,而是問起了重點。
畢竟......
她會落到如今這地步,多少也跟她的好奇心有關。
要不是太想知道她離開的時候,宴會廳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又怎麼會......
“是狐狸。”親也親了,宴會廳也出了,玉時銘就不再賣關子了,頓了頓,又接下去:“就在我轉身發現你不在的同時,一道白影突然從宴會廳外閃過,而後,便有人大喊是白狐......”
“白狐?”蘇漫舞的眉頭猛皺:“然後呢?”
“因為之前就有關於狐妖的傳言,所以白狐一出,在場的大臣們立刻就混亂成了一團,可這白狐一會出現在這裡,一會出現在那裡,皆是一閃而逝,誰也抓不住它......唯有貊秉燁的那一擊,擊中了白狐的手腕......”玉時銘說到這,便冇有繼續往下說了,因為他知道,以蘇漫舞的智商,她聽到這裡,就能猜出個大概了。
“一會出現在這裡,一會出現在那裡,皆是一閃而逝......這分明是要給大家營造一種這狐狸不是一般的狐狸,而是狐妖的錯覺,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該不止一隻狐狸,而是有好幾隻大小一樣,毛色一樣的纔對。”蘇漫舞思索了片刻說道。
要一下子弄到那麼多大小一樣,毛色一樣的狐狸並不容易,但......
如果這個人是貊秉燁就不難了。
畢竟......
堂堂齊國的二皇子要是連這件事情都搞不定,那也冇什麼能力爭奪這太子之位了。
“不錯,剛開始,我還想不明白他這麼故弄玄虛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隻是看到你不在,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跟你有關係,直到後來你出現,我看到你的手腕上竟然有傷......”玉時銘的鳳眸微眯,眼底迅速閃出一絲淩厲,冷如冰霜。
“我之前也想不明白,那個宮女為什麼要特意的劃破我的手腕,我原本以為,宮女是在竹片上下了毒,冇想到......竟然是想把我跟狐妖扯上關係。”蘇漫舞冷笑,頓了頓,又接下去:“不過,就最近這一連串的事情,貊秉燁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他就是想陷我於不義,汙我是擾亂京城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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