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見百姓們猶豫不決,玉時銘和蘇漫舞也不著急,就給他們時間,讓他們慢慢的想清楚。
因為他們很清楚,要做這樣的決定,並不容易。
也算是......難為這些百姓了。
或許是因為玉時銘和蘇漫舞說的都有道理,也或許是玉時銘和蘇漫舞的真誠感動了這些百姓,不知道過了多久,百姓們終是緩緩開口了:“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放心吧,這件事情到此,就算是結束了,等我們走出衙門這扇大門,便絕口不會再提這件事情,就......讓它隨著這些人的死......過去吧......”
“謝謝你們......”蘇漫舞起身,朝著受害者的家屬和百姓們就是一個鞠躬。
她把腰彎得很低很低,好半晌,才終於直起身子,轉頭朝仍是呆站在原地,痛心疾首的齊國皇帝看去:“父皇,雖然冰舞公主已經死了,但其他的人......畢竟也參與了這件事情,還請父皇賞罰,也好給這件事情畫下一個句號......”
齊國皇帝被蘇漫舞的聲音拉回神,又見蘇漫舞的眼底悲傷,良久,隻得重重的歎了口氣。
玉時銘已經幫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如今就等他做最後的賞罰,他......
就是再難過,也得把事情先處理完吧。
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百姓等著......
想到這,齊國皇帝也隻得咬了咬牙,重新坐到位置上:“二皇子貊秉燁,雖說冇有直接參與這件事情,也是被人陷害的,但在發現屍體的時候冇有立刻稟告,而是選擇了私自藏屍,絲毫冇有顧及到被害者家屬的感受,該罰......”
“是,兒臣願意受罰。”貊秉燁聽完齊國皇帝給他安的罪名,立刻就在心底暗暗的鬆了口氣,連貊冰舞死給他帶來的難過都瞬間消弭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他......總算是又逃過一劫了!
“重打二十大板,再罰你一年的俸祿,還有漫舞剛剛提起的那筆銀子,每位受害者家屬五百兩,也由你全權負責,不得有誤。”因為貊秉燁到底是二皇子,是代表皇家的人,所以就算他的罪名隻是因為害怕,把屍體藏了起來,齊國皇帝不得輕罰。
寧可罰重一些,也不可讓人說他是有心偏袒。
而貊秉燁聽到這個懲罰,心底簡直就樂開了花。
隻是二十大板,隻是罰一年的俸祿,隻是負責每位受害者家屬的五百兩銀子......
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所以齊國皇帝的話音才落,貊秉燁立刻點頭:“是。”
貊秉燁這裡處理完,齊國皇帝瞬間就輕鬆了不少,畢竟......
剩下的兩個人,皆是與他冇有任何血緣的,雖說他也曾真心待過雲真公主,但......
雲真公主終究是讓他太失望了!
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皆是自作自受,不管如何處罰,都是她們應當的吧!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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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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