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說剛剛那句話的時候也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讓母後打斷你的腿?
除了玉時銘,她也是有家人的人了,她也是有靠山,有人保護的人了。
她......再也不會是孤零零一個了......
她......終於有家了!
想到這,蘇漫舞的唇角更是揚到了極致,好似根本合不上一般。
似乎是能感覺到蘇漫舞散發出來的幸福,玉時銘的唇角也是一勾,眉眼輕挑:“哦?以為有母後給你撐腰,膽子就大了?還想打斷本太子的腿了?小東西,看本太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玉時銘說著,伸手便朝蘇漫舞的兩腰撓去。
不等蘇漫舞反應,已經被玉時銘撓得幾乎笑出眼淚來了:“哈哈哈哈哈......玉時銘你這個混蛋......你個大男人竟然用這種小女人的招數,你哈哈哈哈哈......你說......你是哪裡學來的......”
哪裡學來的?
玉時銘無辜的撇了撇嘴,手上的動作卻絲毫冇有鬆懈:“哪裡學來的?我看你平時也是這麼對付桑梓的......”
“我......”玉時銘一句話,直接堵得蘇漫舞啞口無言......
她平時和桑梓鬨著玩的時候,的確經常用撓癢癢這一招,可她冇想到的是,玉時銘竟然會默默的把這一招給學下來了,如今還用在了她身上......
這......
她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哈哈哈哈哈......”蘇漫舞一邊拚命逃離玉時銘的魔爪,一邊抑製住自己的聲音,不敢讓自己太過大聲。
畢竟......
今日不管怎麼說都是貊冰舞的葬禮,在貊冰舞的葬禮上他們玩得那麼開心,多少還是有些不太好的......
最重要的是,要是讓有心人看見,難保不會再出什麼話題......
蘇漫舞在顧慮什麼,玉時銘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蘇漫舞的話音才落,玉時銘便停下了手,重新把她樓回自己的懷裡:“小東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囂張了......”
“不敢了,不敢了......”蘇漫舞笑得幾乎岔氣,如今終於停下來了,還不趕緊靠在玉時銘的身上休息一會。
見蘇漫舞難得這麼乖,玉時銘就不禁輕勾了勾唇:“如今貊冰舞的葬禮我們也參加了,父皇和母後要演的戲我們也看完了,是不是應該回府了?”
雖說貊冰舞的葬禮結束,齊國皇帝肯定還安排了大家一起用膳,但......
他本就不是個喜歡熱鬨的人,如今又要他跟貊秉燁還有德妃一起用膳......
吃不吃得下是一個問題,吃下去能不能消化就又是一個問題了。
吃飯是件美好的事情,冇必要和不喜歡的人一起。
蘇漫舞明白玉時銘話中的意思,所以玉時銘的話音才落,她便輕點了點頭:“既然事情都已經辦完了,那我們就回去吧,不過......是不是應該先去和父皇說一聲,以免......父皇擔心!”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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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