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什麼?”似乎是覺得玉時銘剛剛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如今玉時銘話音才落,蘇漫舞便著急的問道。
“她說如今是淩夫人冇有關係,隻要高夢淩入了二皇子府,能為貊秉燁生下個一兒半女,到時候再提二皇子妃又何嘗不可?這話雖說是對著父皇說的,可很明顯,她是在安撫高夢淩,也就是說,除了讓高夢淩嫁入二皇子府,她還有事情需要用到高夢淩,而讓高夢淩嫁入二皇子府,不過是這件事情的第一步而已。”玉時銘的目光裡明明帶著一股笑意,卻又讓人覺得幽冷無比。
蘇漫舞微眯了眯眼:“你是說......讓高夢淩嫁入二皇子府,並不是德妃的最終目的?這不過是德妃計劃的第一步而已?”
“不錯,不僅如此,德妃應該不會讓高夢淩有生孩子的機會纔對,畢竟......她並不想把二皇子妃的位置交給高夢淩,而高夢淩若是有了孩子......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貊秉燁的孩子,身上流著的是貊秉燁的血......如果德妃還有點良心的話,就會在高夢淩有孩子之前把高夢淩給解決了,否則......等高夢淩有了孩子以後再解決,隻會更麻煩。”玉時銘幽幽說道。
“這......等高夢淩傷勢好了以後,她便會嫁入二皇子府了,高夢淩嫁入二皇子府以後,為了不讓她起疑心,貊秉燁與她同房是必然的事情,可......這同房以後生不生孩子,可就不是德妃跟貊秉燁可以說得算的了,難道......他們還想對高夢淩用藥?”用藥是最常見的方法之一了,不過......
總是讓高夢淩服藥,高夢淩恐怕也會起疑吧。
“走一步看一步,雖說如今德妃的目的尚未明朗,但高夢淩嫁入高家的事情已成定局,德妃的計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玉時銘勾起唇角,輕輕說道。
似乎是覺得玉時銘說的有道理,蘇漫舞點了點頭,便接下去:“不錯,還是派人先盯住二皇子府和德妃的寢宮吧,如今高夢淩有傷在身,應該也整不出什麼幺蛾子。”
“就算高夢淩冇有傷在身,就她那腦子,能整出什麼幺蛾子?”玉時銘輕蔑的說道,頓了頓:“德妃纔是這整件事情的關鍵,隻要盯住她,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事了。”
“嗯。”蘇漫舞說著,這才把心思從德妃跟高夢淩的事情上移開,可她這一移開才發現......
他們走的路,並非是去齊國皇帝寢宮的路,而是出宮的路,這......
“不是要去看父皇跟母後嗎?”蘇漫舞詫異挑眉。
“看什麼看,高文昌是跟父皇,母後一起長大的,也就是說,他十分瞭解父皇跟母後,隨時有可能會看出母後跟往日不一樣,這麼大的一個隱患,父皇又怎麼可能讓母後跟高文昌待太久呢?等我們如今過去,恐怕他們早就已經結束談話了,既然如此,那我們還去乾嘛,一會直接派人去通知一聲,說我們已經先行離開了即可。”玉時銘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切,所以連齊國皇帝的寢宮都冇去,直接帶著蘇漫舞就離開了。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