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隻有榮華富貴纔是真的,這些虛名麵子......
到了這個處境,她還有什麼可在意的?
但......
玉時銘這番話不僅僅是在貶低她,更是直接斷了她未來的全部希望啊!
一句正妃和側妃是需要驗身的,夫人則不需要驗身,這不擺明瞭是在宣告,她此生都隻能當二皇子府的夫人,無緣爬上正妃和側妃的位置嗎?
她當初之所以同意以淩夫人的身份嫁入二皇子府,不為彆的,就是為了生完孩子以後,還有機會能爬上二皇子妃的位置。
就算不能爬上二皇子妃的位置,能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她也心滿意足啊!
可如今......
淩夫人......
難道她此生就註定隻能當一個小小的淩夫人了嗎?
高夢淩用力的咬了咬牙,她謀算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又怎麼甘心隻當一個小小的淩夫人呢?
可她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以她如今的情況,玉時銘肯幫她說話,肯同意她嫁入二皇子府,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若是要靠德妃......
恐怕她連這個小小的淩夫人都冇有了吧!
想到這,高夢淩的心裡何止一句悲涼可以形容。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
按照她原來的計劃,她如今應該已經坐臥在齊國皇帝的懷中,享受宮中貴人的待遇了。
就算按照德妃的計劃,她如今也應該是一個幸福的待嫁女子。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
那個玷汙她的人究竟是誰,又是誰......
在幕後策劃了這一切!
德妃和高夢淩能聽出玉時銘的意思,齊國皇帝自然也是能聽明白的。
最重要的還是,玉時銘說得不錯,雖說事已至此,但公告已發,讓高夢淩按著原定的計劃繼續嫁入二皇子府,纔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齊國皇帝立刻開口:“太子和朕所見略同,朕也認為,高二小姐既然是朕的救命恩人,這件事情又是在皇宮裡發生的,我們皇家本就虧欠了高二小姐,若是又因為這件事情要取消婚約,豈不是太過不近人情,這也著實不是我們皇家的作風,所以......這樁婚事還是得按照原定計劃進行的!”
雖說高夢淩剛剛被玉時銘打擊得不輕,但如今聽到齊國皇帝這番話,她仍是忍不住暗暗在心裡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她這個淩夫人的位置倒是保住了,不管怎麼樣......
她今後就是皇家的人了,再也不用回高家那個破地方了。
德妃雖說並不樂意讓高夢淩嫁入她二皇子府,但她畢竟是跟了齊國皇帝那麼多年,再加上玉時銘剛剛的話,齊國皇帝會有這樣的決定,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以......德妃雖然不樂意,卻也冇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而是輕抿了抿唇:“既然是皇上的決定,臣妾和燁兒不管再委屈,都一定會服從的。”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