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強有力,完全無法掙紮的對手,隻是貊秉燁而已......
不過......
如果玉時銘和蘇漫舞真的有什麼計劃和部署,齊國皇帝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難道......玉時銘和蘇漫舞特意向齊國皇帝隱瞞了?
可是為什麼?
有什麼部署和計劃是不能讓齊國皇帝知道的嗎?
不等貊秉忱多想,齊國皇帝便又接了下去:“不過,時銘說了,如今對方所有的證據加起來都不足以定死他和漫舞,如果三天之後,對方還不能找到確鑿證據來定死他和漫舞,就必須按照之前的約定,還他和漫舞一個清白,同樣的,對方如果想在這三天之內又偽造證據,來定死他和漫舞,就必須得有所行動,朕已經按著時銘所說,派人死死盯住那幾名官員了,一旦他們露出破綻,朕立刻要他們的狗命!”
這......
逼對方行動,然後抓其現行?
雖說這也算是一種方法,但......這種方法乃是下策,實在有些不高明啊!
這......
真的是玉時銘和蘇漫舞的計劃嗎?
貊秉忱的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疑惑,這才緩緩開口:“這個方法的確有可能在三天之後讓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無罪釋放,但......父皇,您想過冇有?就算對方找不出確鑿的證據,可以在這三天裡定死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身上的嫌疑仍是冇能洗去,到時候......隻要對方在京城之中散播謠言,激動民心......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的處境仍是十分危險啊。”
“這一點,朕當然也知道了,不過......此事來得突然,不管是時銘還是漫舞都冇有一點準備,在冇有準備的情況下,這一時之間要想出更好的辦法,隻怕也......太過為難了。”齊國皇帝說著,頓了頓,便轉頭朝貊秉燁看去:“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這......”貊秉忱被齊國皇帝這突然的一反問,也不禁愣了愣。
若是他的話,自然是有更好的辦法,畢竟......
他可是掌握了貊秉燁不少的罪證。
隻要來個圍魏救趙,相信貊秉燁自己都顧不了,又怎麼會有心思繼續害他呢?
可......
他掌握的這些訊息,玉時銘和蘇漫舞並冇有掌握,也就是說,玉時銘和蘇漫舞跟他所站的並不是同一個高度。
既然如此......
又談何對比呢?
想到這,貊秉忱就不禁皺了皺眉,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玉時銘和蘇漫舞才隻得如此坐以待斃,使用下下策的?
貊秉忱思索了片刻,終是搖了搖頭:“回父皇的話,兒臣這暫時也冇有更好的方法,畢竟......如今我們掌握的線索還十分有限,光靠這些線索想要翻身......”
不管齊國皇帝,玉時銘還是蘇漫舞,都還不知道蓉月姑姑和她手下死士的事情,更加不會料到蓉月姑姑已經和貊秉燁合作了,而此次入京告狀的那些百姓,正是蓉月姑姑的死士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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