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明明知道繆竺用的是激將法,卻仍是忍不住咬了咬牙:“說!”
既然已經聽到這個份上了,若是不繼續聽下去,她要如何麵對顧家死去的那些人?
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件事情與齊國皇帝無關,那她就算聽完又有何妨,反正......
不管她從繆竺這裡聽到的是什麼,她都一定會去求證的,可......
如果這件事情與齊國皇帝有關,她......也應該知道事情,不是嗎?
見激將法對蘇漫舞有效,繆竺的眼底就立刻閃過了一抹得意:“齊國皇帝想對付顧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有這樣的機會,他自然是立刻行動的,不過......讓我冇有想到的是,齊國皇帝竟然會利用貊秉燁和貊冰舞,不過,不管齊國皇帝利用的是什麼人,這件事情都是齊國一手策劃而成的,雪國......隻是從中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幫助而已,所以,如果蘇姑娘要找雪國算賬,那齊國和齊國皇帝......”
如果外在的壓力不能摧毀蘇漫舞,那......
內在的攻擊呢?
最愛的人,最親近的家人,還有最想要守護的國家,如今竟然成了自己一直想要對付的仇人......
就算是無堅不摧的蘇漫舞,也不可能毫不動容吧?
他倒想看看,這件事情能把蘇漫舞摧毀成什麼模樣,隻要蘇漫舞心中的信念被摧毀,隻要......
想把蘇漫舞拉到他們雪國這一邊,也並非不可能吧!
繆竺所料不差,他的話音落,四周的空氣就好似突然靜止了一般,連溫度都好似瞬間降到了零點。
隻見蘇漫舞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原地,冇有說話,冇有顫抖,甚至冇有一絲一毫的憤怒,但她的眼底......
卻是比顫抖,比憤怒還要可怕的東西,那是......殺氣。
這就是貊秉忱當日冇有告訴她的事情嗎?這就是貊秉忱一直要攔住她的原因嗎?
貊秉忱一定是料到她離開以後會來找繆竺,才一定要將她攔住的吧?
畢竟......
繆竺是雪國人,要是她在繆竺麵前說出這件事情,讓繆竺知道齊國把當年所有的事情都扣在了雪國頭上,而自己獨善其身的話......
繆竺一定會把當年事情的全部真相說出來,而......
繆竺說出來以後,不管是齊國皇帝還是他,都藏不住了!
畢竟......
那麼大的事情,又是齊國皇帝親自決定的,怎麼可能冇有他三皇子插手呢!
想到這,蘇漫舞藏在袖袍下的手就不禁緊緊握住,咬緊牙關,說不清究竟是憤怒還是心痛......
齊國皇帝,貊秉忱......
他們可是玉時銘的親人,可都是她當成了親人的人啊。
可如今......
他們竟然成了傷害顧家的人,甚至......
雪國隻是幫凶,他們纔是主謀......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