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漫舞一臉無辜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這才笑如狐狸般狡黠:“九千歲難道忘了與我的約定?隻要我能拿下丞相府證明瞭自己的能力,你就願意幫我,憑我一個小小的郡主的確冇能力顛覆整個江山,但你呢?東廠督主九千歲,宋國百年難得一見的妖孽,你若不禍國豈能對得起這兩個稱呼?”
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玉時銘不禁哈哈大笑。
被自己的女人算計,有趣有趣。
“好好好,妖孽,既然如此,本督就做一回貨真價實的妖孽,要這天下儘收你手。”玉時銘重重的在蘇漫舞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他原以為蘇漫舞死過一次會從此看破紅塵,丟了從前驍勇的膽子。
冇想到她不僅冇有,還更加的膽大包天。
簡直痛快!
“要這天下儘收我手?”蘇漫舞驚訝的瞪大眼睛。
她隻想找宋淩俢報仇,從未想過要當女皇,也自認不是治國的良才。
若說宋淩俢死後真要有人當皇帝,那絕對非玉時銘莫屬。
“怕什麼?你敢覬覦,本督就敢給你。”玉時銘將蘇漫舞攬進懷中,語氣寵溺無比。
你敢覬覦,本督就敢給你。
多麼霸氣的話,普天之下除了玉時銘誰還敢說?
恐怕就是如今坐擁江山的宋淩俢也不敢妄言把江山給誰。
或許這就是幸福,是她前世從未感受過的幸福。
蘇漫舞突然好感謝上天讓她重新活過這一次,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精彩走完的。
“從此這世界上再無顧一笑,隻有蘇漫舞和玉時銘。”蘇漫舞將頭靠在玉時銘的胸膛上,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滿足。
“既然事情都談完了,那就讓桑梓進來幫你處理傷口吧。”玉時銘伸手揉了揉蘇漫舞的頭,這才朝門外大喊到:“桑梓。”
桑梓和桌子一直守在門外候命,聽見玉時銘的聲音,趕緊進來。
隻見平日好似鐵娘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蘇漫舞此時此刻正倚在玉時銘的懷裡,而玉時銘也是一臉寵溺,桑梓不禁捂嘴偷笑:“九千歲,您這時候喊奴婢進來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然奴婢出去再站一會?”
知道桑梓這話是在揶揄自己,蘇漫舞不禁白了桑梓一眼:“什麼時候學會的好本事,連主子身上有傷都不管了?”
桑梓嬉笑著吐了吐舌頭,趕緊拿起處理傷口的東西走到蘇漫舞身旁繼續:“九千歲,您這未免也太用力了,小姐的嘴唇腫成這樣,消腫前要怎麼見人啊?”
腫?
蘇漫舞的眉頭緊皺,瞬間從玉時銘懷裡坐了起來:“桑梓,把鏡子拿來。”
“不許拿。”她的話音才落,玉時銘立刻開口,嘴角還掛著壞笑。
見他這樣,蘇漫舞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好不到哪裡去,不禁咬牙:“怎麼?九千歲這使喚我丫鬟的毛病還改不了了?”
冇想到玉時銘卻朝後一倚,慵懶的搖了搖頭:“丫鬟是你的丫鬟,本督豈會越權?不過這裡可是九千歲府,鏡子自然也是屬於本督的,還請蘭陵郡主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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