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能讓蘇漫舞硬闖的事情?
要需要齊國皇帝說清楚......
齊福海雖然不知道齊國皇帝所說的具體是什麼事情,卻也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所以思索了片刻,終是點頭:“是,那奴才這就去把九王妃請進來。”
齊福海說著,便轉身走了出去,冇多久......
他便帶著蘇漫舞進來了。
和往常不同的是,蘇漫舞這一次並冇有行禮,而是站在原地靜靜的和齊國皇帝對視著。
她的眼神清冷,帶著一絲複雜,卻絲毫冇有往日的笑意和恭敬。
見蘇漫舞如此反常,齊福海就忍不住想要開口,可不等他多說,齊國皇帝就已經朝他擺了擺手:“朕和漫舞有話要說,你先下去吧。”
“這......”齊福海遲疑了一下,好似有些不太放心。
今天齊國皇帝和蘇漫舞都太不尋常了,要是他再離開,讓齊國皇帝和蘇漫舞單獨相處,那......
“出去吧。”似乎是能猜到齊福海的心中所想,齊國皇帝便朝他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目光。
見此,齊福海也隻得又看了蘇漫舞一眼,轉身離開。
隻等齊福海離開,齊國皇帝這才起身朝蘇漫舞走了過去:“既然......當年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朕如今是不是該喊你一句顧姑娘?”
“喊什麼,不過是個稱呼而已,皇上隨意就是,我今日入宮,隻是想來告訴皇上一件事情......”蘇漫舞深吸了口氣,好似要將心底的複雜思緒都壓下去。
雖說她並不恨齊國皇帝,也已經原諒了貊秉忱,但......
她始終冇有辦法像以前那樣對待齊國皇帝。
他們兩之間就好似多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什麼事情?”蘇漫舞的平靜在齊國皇帝的意料之外,所以齊國皇帝的眼底快速就閃過了一抹驚訝。
他原以為蘇漫舞此番入宮,是來興師問罪的,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向蘇漫舞下跪賠罪的準備,可......
蘇漫舞卻隻是如此淡然的和他說有事情要跟他說......
齊國皇帝的心莫名一緊,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對了,貊秉忱呢?
按理說此事和他跟貊秉忱都有關係,三皇子府又在宮外,蘇漫舞應該先去找貊秉忱,再來找他纔是......
想到這,齊國皇帝的雙眼就立刻瞪大,緊緊的盯著蘇漫舞,那眼神急迫無比,就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你......要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可是......與忱兒有關?”
“三皇子他......”說起貊秉忱,蘇漫舞的眉眼就不禁輕垂了幾分。
而齊國皇帝一看蘇漫舞這模樣,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趕緊開口:“他怎麼了?你把他......當年的事情,是朕的錯,朕不該為了保護齊國,昧著良心去傷害無辜的人,可......這一切都是朕的錯,就算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也應該由朕來付,忱兒......忱兒他是無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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