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九爺的話,雖說匕首刺入得很深,也流了不少血,但慶幸的是,這匕首並冇有刺中要害,所以......王妃並冇有大礙。”桌子答道。
聽到蘇漫舞並冇有大礙,玉時銘緊皺的眉頭這才終是鬆了幾分,好似放心一般。
可不等玉時銘開口,桑梓已經滿是恨意的說道了:“九爺,王妃不是去了三皇子府嗎?怎麼會被人傷成這個樣子?是誰?究竟是誰傷了王妃,奴婢這就去找那個人報仇!”
蘇漫舞在他們九王府裡,絕對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主。
如今不過出了一趟門,就被傷成了這個樣子回來,她怎麼能容忍?
桑梓一心想為蘇漫舞報仇,但她的話音才落,桌子便轉頭白了她一眼,好似不讓她繼續再說下去一般:“報仇?你以為心疼王妃,想為王妃報仇的人就隻有你一個嗎?九爺還在這冇說話呢......”
桌子這話雖然說得不算明白,桑梓卻立刻就會意了,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驚訝,疑惑的朝玉時銘看了過去。
桌子說得不錯,蘇漫舞傷成這個樣子,最心疼,最緊張,最想為她報仇的,應該是玉時銘纔對,可玉時銘......卻站在這裡?
為什麼?
難道是蘇漫舞的仇,玉時銘已經報了?
是報完仇纔過來的?
不等桑梓多想,桌子已經轉過頭,略帶疑慮的朝玉時銘看去了:“九爺,奴纔剛剛幫王妃檢查傷口的時候發現......王妃身上的傷口並不簡單......”
“哦?怎麼個不簡單法了?”玉時銘淡淡道,目光一刻也冇有離開過蘇漫舞,好似對桌子的話也冇有多大的興趣一般。
見此,桌子便瞭然玉時銘是知道了,否則......就玉時銘對蘇漫舞的關心,關於蘇漫舞傷口的話題,玉時銘又怎麼會如此的無動於衷呢?
想到這,桌子便接了下去:“按照九王妃身上傷口的走向來看,這一刀......應該不是外人刺的,而是九王妃自己刺的,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九王妃要這麼對自己,還有您......”
“什麼?這一刀是王妃自己刺的?”桑梓聽到桌子這話,雙眼立刻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起來。
而她的話音落,玉時銘便輕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奈:“這個女人......為了威脅本太子妥協她和貊秉忱的計劃......”
玉時銘雖然冇有把話說完,但他把話說到這裡,桌子和桑梓也就立刻明白了。
原來如此......
原來蘇漫舞是用這種方式來威脅玉時銘......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讓玉時銘妥協的好方法,可......蘇漫舞究竟有什麼事情,是一定要這麼做的呢?
她和貊秉忱的計劃又是什麼?
桌子和桑梓皆是一臉疑惑的朝玉時銘看了過去,玉時銘卻冇有多說,而是輕擺了擺手:“漫舞能留在九王府的時間不多了,你們都去準備準備,到時候和漫舞一起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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