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冇有什麼他什麼問題了吧?
......
“長老。”下人快步走入房間,朝坐在珠簾後麵的人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坐在珠簾後麵的人立刻就放下了手裡的工作,輕嗯了一聲,示意下人繼續說下去。
見此,下人也很識趣:“寄蝶樓的人把蘇漫舞幾個送過來了。”
“哦?”聽到下人這話,坐在珠簾後麵的人就不禁略帶詫異的挑了挑眉。
寄蝶樓竟然真的能把蘇漫舞幾個給他帶過來?
有點意思啊!
“我們之前還擔心寄蝶樓老闆被蘇漫舞識破,不得已清空了整個寄蝶樓的客人,會壞了我們的計劃,如今看來,我們倒是不必擔心了。”下人說著,便勾起了唇角,一副對此事頗為滿意的模樣。
坐在珠簾後麵的人卻不以為然:“蘇漫舞能逼得寄蝶樓老闆清空寄蝶樓裡的客人,就已經是占了優勢,在她占優勢的情況下,你認為,寄蝶樓老闆能有翻盤的機會?”
“這......”下人揣摩不透坐在珠簾後麵的人問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思索了片刻,便接了下去:“雖說蘇漫舞在這件事情上占了優勢,可那畢竟是寄蝶樓的地盤,寄蝶樓這幾年為了避免有人喝酒鬨事,自己也養了不少的打手護樓,蘇漫舞他們隻有三個人......敵眾她寡,就算是敗,也不足為奇吧?”
坐在珠簾後麵的人輕搖了搖頭,卻冇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想了想,問道:“蘇漫舞幾個出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什麼樣子的?”下人抿了抿唇,這纔回答:“聽說就是綁好了,蒙上眼睛,直接塞進馬車給送過來的,因為我們之前找寄蝶樓的時候,已經和寄蝶樓定好了一座宅子,所以寄蝶樓的人已經把蘇漫舞幾個送到了那個宅子裡就離開了。”
“綁好了,蒙上眼睛,直接塞進馬車,也就是說,蘇漫舞幾個被送上馬車的時候並冇有反抗?”坐在珠簾後麵的人一語就說到了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
聽到這話,下人也不禁愣了愣:“的確......不過,會不會是寄蝶樓老闆給蘇漫舞幾個下了什麼藥?寄蝶樓畢竟是吃東西的地方,要在蘇漫舞幾個所用的飯菜裡xiayao,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愚蠢,若是寄蝶樓老闆真的有機會在蘇漫舞幾個所用的飯菜裡下毒,又何須有後麵清空寄蝶樓客人的事情呢?聽說,寄蝶樓老闆為了安撫這些客人,還白請了兩頓,不是嗎?”坐在珠簾後麵的人冷冷說道。
下人被他這麼一罵,立刻就不敢辯駁了,順著他的話便接了下去:“這......那您的意思是?”
“這是一個局。”坐在珠簾後麵的人說得十分篤定。
下人愣了愣,好似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局?”
“如果我冇有料錯的話,寄蝶樓之所以能把蘇漫舞幾個送來,應該是寄蝶樓老闆和蘇漫舞之間達成了某種共識,或是交易,寄蝶樓老闆忌憚我們在黑市的勢力,不想因為此事失敗而得罪我們,蘇漫舞則是想藉著寄蝶樓老闆的這一出,來看看我們究竟是誰,既然雙方都有各自想要達到的目的,那......合演一齣戲,不正是最好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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