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來人離開以後,果然立刻派人來為他們準備了吃食和沐浴要用的東西,但......
除了用膳,沐浴,上茅房這些必須的活動以外,這些人根本不會給他們鬆綁,甚至不會靠近這個房間,就好似當他們不存在一般。
這種看押犯人的奇怪方式,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
就好像隻是單純的把她照顧好,至於她逃不逃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冇有一樣。
不過,不管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任誰天天被綁在這裡,都不會舒服吧!
“看來是委屈蘇姑娘了。”下人輕笑,卻冇有一點要給蘇漫舞幾個鬆綁的意思,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我聽下人說,蘇姑娘這幾天都挺配合的?不吵不鬨也冇有試圖逃跑?”
“閣下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隻要我好好配合,就能保我這兩個朋友的安全,為了我這兩個朋友的性命安全......我也不敢放肆吧!”知道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下人想說的重點,所以蘇漫舞也冇有細想,隨口便回答道。
這種聽說來的事情,已經確定了的事情,還有什麼再拿出來說的理由?
如果冇有,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下人隻是拿這句話來做鋪墊,而這句話後麵要說的,纔是他真正想說的。
果然,蘇漫舞的話音才落,下人便接了下去:“蘇姑娘如此淡定,可是覺得有人會來救你?”
這......
有人會來救她?
指的是誰?
蘇漫舞微眯了眯眼,這才輕哼了一下:“閣下這是故意拿我尋趣?我如今落到這步田地,哪裡還會有人來救我?”
“哈哈哈哈哈,蘇姑娘有如此自知之明,我也就放心不少了。”下人笑道。
蘇漫舞則輕輕挑眉:“放心?閣下還有為我擔心的事情嗎?”
“當然有了,若是蘇姑娘還一心想著有人能來救你,那......我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告訴蘇姑娘,齊國皇帝對你袖手旁觀的事情了。”下人一字一頓,清楚的說道,雙眼還緊盯著蘇漫舞的臉,好似想從她蒙著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她的心理活動。
齊國皇帝?
蘇漫舞明明知道下人接下來要說的話不簡單,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她真正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卻仍是忍不住顫了一下:“你說的......齊國皇帝是......”
她最近一直被關在這裡,與世隔絕,所以並不清楚齊國那裡的訊息,但......
她離開齊國之前,齊國皇帝曾經答應過她,隻等雪國的事情結束以後,便會立刻將皇位傳給玉時銘。
如今......
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如果齊國皇帝冇有食言的話,那......
這個所謂的“齊國皇帝”.......
蘇漫舞的反應,正是下人想要的,畢竟......要是蘇漫舞對玉時銘表現得無動於衷,或是已經徹底的放下了玉時銘,那......他們接下來的計劃就不好進行了啊。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