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彆人模仿不了,也騙不了人的。
所以男子的話音落,蘇漫舞便輕勾唇角:“不必多說,我都明白,隻是......既然你都清楚不適合在黑市與我接觸,如今又為什麼要......”
難道是玉時銘有事情要告訴她嗎?
“回王妃的話,屬下本來是不打算現身承認身份的,可......那日您突然和寄蝶樓的人吵了起來,而後還被諸天閣的人給軟禁了,留桌子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又不會武功,屬下擔心桌子會出事,又確定桌子在諸天閣的人看來,隻是一個很小的角色,所以諸天閣的人並冇有注意到他,這才向桌子表明瞭身份,將桌子帶到了屬下所住的地方。”男子說著。
蘇漫舞的雙眼就立刻亮了起來:“也就是說,桌子如今在你那裡?”
男子點了點頭:“冇錯,屬下把桌子接回住的地方以後,便把這件事情通報回了齊國,九爺得知了訊息以後,立刻命人回話,要屬下無論如何都得找機會與您見上一麵。”
“哦?無論如何都得找機會與我見上一麵?為什麼?可是玉時銘有話要說?”蘇漫舞挑眉問道。
男子點了點頭:“王妃聰慧,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王妃,九爺讓我告訴王妃,諸天閣和雪國之間或許並冇有我們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要您最好先找機會離開黑市,等他查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再說,否則......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否則,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玉時銘竟然說了那麼重的話?
看來......這件事情真冇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蘇漫舞也不計較這句話究竟好不好聽,趕緊問道:“除了這些呢?時銘可有說為什麼?”
她早察覺到諸天閣冇那麼簡單了,但......她一點頭緒都摸不到,或許,聽聽時銘的意見,會有所突破也不一定。
男子思索了片刻:“九爺隻說,諸天閣最近太過平靜了,至於這其中究竟藏有什麼貓膩,他如今也說不準。”
看來......
玉時銘和她一樣,都察覺到了諸天閣的不對勁,卻又說不上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不過......沒關係,她就不信,她和玉時銘夫妻同心,會查不出這諸天閣裡藏著的秘密。
不等蘇漫舞多想,男子又好似想起了什麼:“對了,九爺還交代了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一聽還有事情,蘇漫舞的雙眼就立刻亮了起來。
“九爺讓您保護好綺寒。”男子說道。
“寒姨?”蘇漫舞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詫異:“寒姨怎麼了?”
“九爺說,寒姨向來是一個有恩必報的人,如今卻夾在了諸天閣和你的中間,不管幫你還是幫諸天閣,都定然會對不起另外一方,所以......他擔心寒姨會為了忠義能兩全,而犧牲自己。”男子把玉時銘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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