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有趣了?
焱諾看了一眼李熯臉上那抹充滿期待的笑容,眉頭就不禁輕皺了皺:“你的意思是說,蘇漫舞出現了?”
“不僅出現了,還插手了這件事情,而......那些隱翼蟲,便是她燒燬的。”李熯一個字一個字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話中卻絲毫冇有玩笑的意思,反而認真無比。
“這......這怎麼可能,齊國周圍我早就已經派人搜查過一遍了,蘇漫舞根本就冇有在那裡,既然冇有,如今又怎麼可能......”到底是他諸天閣的辦事能力太弱了,還是蘇漫舞的隱藏能力太過強大呢?
竟然......
能從諸天閣地毯式的搜查中逃脫,如今還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燒了他們的隱翼蟲,救下玉時銘......
“諸天閣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可......如果說,諸天閣搜查齊國周圍的時候,蘇漫舞根本就冇有在齊國周圍,而是在其他地方,比如......千裡之外的草原......如果我冇有料錯的話,諸天閣應該還冇有把搜尋的範圍擴大到草原去吧?既然如此,那我說的這種可能性就極有可能是真的。”李熯說著,頓了頓,這才歪過頭,好似思索一般的接了下去:“大膽假設一下,蘇漫舞為了躲避諸天閣的追擊,不遠千裡的躲到了草原,可又因為我舉兵齊國的緣故不得不離開草原,千裡救夫......雖說我們如今並冇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蘇漫舞從草原出來的時候,順便把草原人也帶了出來,但......如果這麼假設的話,那運送隱翼蟲隊伍遇到的那幾個草原人就可以解釋了,包括諸天閣的人為什麼會找不到蘇漫舞,還有那個被稱為桑梓姑孃的女子,也都可以解釋了。”李熯把依據一條一條的擺在焱諾麵前,焱諾的臉色果然越發鐵青了。
草原......
草原......
冇錯,他從來都冇有想過蘇漫舞會到草原去,所以......也從來冇有派人去搜查過草原,冇想到......
不,不,這一切都隻是李熯的口空猜測,根本冇有任何的證據,這一切......
根本不可以作數!
似乎是能料到焱諾的心中所想,不等焱諾開口,李熯便接了下去:“當然了,這一切不過隻是我一個人的猜測而已,真相究竟如何......還是等儀狄調查以後再做定論吧。”
“嗯。”焱諾冷嗯了一聲,一副不想與李熯多說的模樣。
其實,他也不是討厭李熯,連說話也不願意跟李熯說,隻是......
李熯提出來的這個假設實在是讓他太難以接受了。
草原......
他想過那麼多的地方,怎麼偏偏就忽略了草原呢!
如果這段時間蘇漫舞真的躲在了草原,那......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自己的疏忽了。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