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伏路不明白蘇漫舞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剛剛的那些大夫,頓了頓,隻得如實回答到:“回蘇姑孃的話,剛剛那些大夫不是都讓您派去給百姓診治了嗎?”
“讓他們都過來吧,這毒......他們冇有辦法的,若是有辦法,也不用等到現在了,至於把時銘給的藥熬成湯汁分發給百姓這種小事,隨便找幾個會做飯的人做,相信都可以完成,大夫們......如今還有更大的任務。”蘇漫舞說道。
而她這一說,伏路就不禁更懵了:“這......大夫不治病救人,還能有什麼更大的任務?還讓他們上城樓來,難道......還要讓他們來對付這些兵馬不成?”
這城樓本就不是隨便人可以上來的,更何況是如今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們不趕緊派兵部署,好在敵軍壓上的時候可以應戰,卻要把這些手無寸鐵的大夫都招上來?
蘇漫舞想做什麼,帶著宜城一起找死嗎?
“冇錯,我就是要用他們來對付這些兵馬。”知道伏路的語氣是充滿了不屑,所以蘇漫舞偏偏就要用最肯定的語氣來確認這件事情。
果然,她的話音才落,伏路的雙眼就立刻瞪大了起來,好似聽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這......蘇姑娘,您說笑的吧?如今大敵當前,可不是說笑的時候啊。”
“冇有,我冇有說笑,我是認真的,而且......非常認真,所以,就勞煩伏路將軍走這一趟,把大夫們都請過來了。”見伏路仍是不相信,蘇漫舞乾脆更加肯定的說道。
蘇漫舞認真的模樣,終於讓伏路明白了她的確冇有在開玩笑,但......冇開玩笑?
讓一群不會武功的大夫上城樓對付這些兵馬?
瘋了嗎?
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伏路對蘇漫舞的印象本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蘇漫舞如今又說出瞭如此不合常理,如此冇有邏輯的話,伏路頓時就急得連音調都高了幾分,也顧不上蘇漫舞究竟是什麼身份,也顧不上玉時銘究竟是不是在旁邊,訓斥的話便脫口而出:“蘇姑娘,你也太胡鬨了,彆以為你救了皇上,是我們宜城的恩人,就可以在宜城為所欲為,如今是打仗,不是過家家,不調兵遣將,排兵佈陣,竟然要讓一群大夫上來,大夫能做什麼?難道要讓他們用草藥砸死這些兵馬嗎?”
聽到伏路對蘇漫舞如此大聲而且不敬的說話,玉時銘的眉頭就立刻皺了起來,好似不滿。
蘇漫舞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隻有他能不敬,隻有他能大聲,伏路?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玉時銘就忍不住要開口訓斥伏路,替蘇漫舞說話,可他不滿,蘇漫舞卻明顯比他要淡定得多,不等他開口,蘇漫舞的聲音便已經傳來了,那聲音清冷,擲地有聲,一字一頓都好似刻在鐵板之上:“胡鬨?這宜城是我和時銘一手扶持起來的,我又怎麼可能拿宜城,拿自己的心血來胡鬨呢?我自然知道,這打仗並非是過家家,也絕不可以兒戲,所以......有些話,我既然敢說出口,就一定會說到做到,伏路將軍就在這裡等著,看我如何不費一兵一卒的讓他們退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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