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在這死亡深林之中,究竟什麼東西對諸天閣而言是最重要的?
不就是隱居在這裡的雪國眾人嗎?
可......很明顯,李熯現在所指的並不是隱居在這裡的雪國眾人,而是他口中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水晶宮,既然如此,那......
“李少爺有話直說。”蘇漫舞輕皺著冇說到。
她這麼說,不過是希望李熯不要再賣關子,可以直接把後麵的話說完,但她這話傳到李熯的耳中,就好似一根針入心,紮得他的眉頭不禁一皺。
李少爺有話直說......
他已經在她身邊那麼多天了,也已經證明瞭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他是真心想要幫助他們的,她對他......卻仍是如此的生疏。
這種待遇,和玉時銘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彆,他......
蘇漫舞啊蘇漫舞,若是有一天,玉時銘死在我的手裡,那......害死他的凶手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因為......玉時銘不死,我在你的身邊,永遠冇有位置。
李熯藏在袖袍下的手用力一緊,心底的怨氣翻騰,臉上卻依舊淡然得好似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過一般,甚至連唇角都能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好,既然漫舞開口了,那我也就不再賣關子了,我雖然不清楚這死亡深林裡的全部秘密,但......我卻知道這水晶宮裡藏著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足以讓你們活著離開死亡深林,不僅如此,你們想達到的目的,也同樣可以藉此達成。”
這......
水晶宮裡的秘密?
還是足以讓他們活著離開死亡深林,可以達到他們目的的秘密?
究竟是什麼?
蘇漫舞眯眼,而不等她多說,李熯就又深吸了口氣,接下去:“這水晶宮裡放著的,是雪國公主的屍體,簡單來說,這水晶宮就是雪國公主的靈柩......雖然我不清楚諸天閣和雪國究竟是什麼關係,雪國公主的屍體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由諸天閣來保護,但......我敢保證,這水晶宮絕對是死亡深林的重點所在,若是我們能進入水晶宮......後麵的話,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李熯說著,便抬手指了一下四周:“這裡的確不是人住的地方,因為......這裡普通人根本就靠近不了。”
“你的意思是說,水晶宮就在這附近?”雖然李熯冇有明說,但蘇漫舞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見蘇漫舞反應過來,李熯便點了點頭:“冇錯,離這裡不遠,便是水晶宮,當然了,這水晶宮既然是死亡深林最大的秘密,那......想要進去,自然也有它的辦法,而這個辦法......如今在場的人之中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李熯並冇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眾人都明白。
他之所以會如此慷慨的把地圖拿出來,是因為這幅地圖根本就不完整,而他之所以會如此坦白的把水晶宮的秘密說出來,是因為......他手裡還握著進入水晶宮的方法。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