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仔細檢視,就能發現,這七根柱子上都有一個小孔,而這些小孔麵對的方向,皆是暗格,再加上暗格周圍的白印......所以我料定,這小孔裡應該是有某種可以保護暗格的東西,暗格也因為長期受到保護,所以形成了白印,但......如今這層保護卻不見了......從你剛剛的反應可以看出,你並不知道這個暗格,也不清楚有東西保護著這個暗格,既然如此,那......關掉這個暗格機關的人,也就不可能是你了,而......不是你?還能有誰呢?”玉時銘的眉眼輕挑,一字一頓的問道。
聽到玉時銘的問題,李熯也瞬間就明白了:“九千歲的意思是說,諸天閣之所以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去觸碰那個暗格?”
說到這,李熯的眉眼立刻一轉,好似在思考這暗格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玄機,竟然會讓諸天閣如此大費周章的把他們引過來,可思來想去,他對這水晶宮的瞭解也隻有這水晶宮是存放雪國公主靈柩的地方,還有......玄雪秘籍......
很明顯,這麼小的一個暗格是不可能放下雪國公主靈柩的,就算放得下,雪國公主的地位在雪國如此崇高,又怎麼可能屈尊在這一個小小的暗格裡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
難道這裡麵放著的......是玄雪秘籍?
可......玄雪秘籍......
李熯的眉眼快速一轉,不知想到了什麼,不等玉時銘回答,便快速接了下去:“我從諸天閣拿來的那封信,如今已經拿出來了,若是按照信上所寫,那......這個暗格裡放著的是玄雪秘籍的可能性就最大,不過......雖說這信上所寫的,至今都冇有出過差錯,幾乎可以確認是真的,但......我們剛剛也已經確認過這整件事情其實是諸天閣的一個圈套了,既然如此,那......這關於玄雪秘籍的描述......我就難以斷定了。”
李熯帶玉時銘入水晶宮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玉時銘修煉玄雪秘籍,再抓住玉時銘修煉玄雪秘籍的機會,讓玉時銘被玄雪秘籍所傷,所以......如果這暗格裡放著的是假的玄雪秘籍,對他而言,更好,就算這暗格裡放著的是真玄雪秘籍,他也不必擔心,隻要照著原計劃進行即可。
唯有一點......
如今在場的還有蘇漫舞,所以他絕對不能在蘇漫舞麵前把他的心思表現得太過明顯,否則......一旦玉時銘真的出事,難保蘇漫舞不會料到他的心思。
反正......就算他明白的說這個暗格有問題,這個暗格裡的玄雪秘籍未必是真,以他對玉時銘的瞭解,玉時銘定然也會忍不住去碰的。
畢竟......如今他們被困水晶宮,前途未卜,生死難測,唯一能讓他們擺脫這個困境的方法便是由玉時銘修煉玄雪秘籍,然後打破水晶宮頂上的那塊水晶。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