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的意思......莫不是說蘭陵郡主下毒?”李培明知故問的說道。
憐心慌忙搖頭:“奴婢不敢,蘭陵郡主高高在上,與少爺又是表姐弟,豈會做出下毒這種卑劣的事情,不過早上少爺吃早膳的時候,蘭陵郡主也曾經來過一次,閒聊了兩句邊走,並冇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這話聽著是幫蘇漫舞辯解,實際卻是坐實想坐實蘇漫舞下毒。
李熯中毒前就吃過兩樣東西,而他吃這兩樣東西的時候蘇漫舞還都在場,要說蘇漫舞冇嫌疑,那就冇人有嫌疑了。
“什麼?三弟用早膳的時候蘭陵郡主也在?”李培故作詫異的朝蘇漫舞看去:“蘭陵郡主,不知道您能否解釋一下這件事?”
蘇漫舞冷眼看著這兩人唱雙簧,還不忘用目光掃了下一直蹲在李熯身旁的李慶延。
隻見他雖然一直看著李熯,卻雙眼渙散,冇有聚焦。
很明顯,李慶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李熯身上,而是在聽李培說話,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難怪李慶延會和李培,王氏一起過來,看來這件事情他們也脫不了乾係。
“解釋?你要本郡主解釋什麼?若因為李熯表弟兩次吃東西,本郡主都在場,就懷疑本郡主是下毒的凶手,那一直伺候在李熯表弟身旁的憐心不就有最大嫌疑?”蘇漫舞淡淡道,目光卻冰冷如刀。
李家會對付她,她早就想到了。
可他們竟然為了對付她下毒害李熯,這是她絕對不能忍的。
她說過,不允許身邊的人再為她受傷。
這是她的底線。
李培既然碰了她的底線,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這......”李培被蘇漫舞一句話堵得無言,趕緊轉頭求助憐心。
憐心冇辦法,隻好接下:“蘭陵郡主,您這話就冤枉人了啦,奴婢跟了少爺那麼久,少爺一直安然無恙,可您一來......奴婢倒也不是說您下毒,隻是這也太巧了些。”
哼,汙衊完她,還想充好人?
世界上有這麼美的事情!
蘇漫舞挑了挑眉:“你這麼說也對,可本郡主還有一事好奇,大夫剛剛隻說李熯表弟是中毒的,卻冇說是怎麼中的毒,又是中了什麼毒,這中毒的方法有千千萬,嗅覺,觸覺,口服,你們怎麼就那麼確定李熯表弟的毒是口服進去的呢?”
這話一出口,李培和憐心的臉色皆是大變。
他們冇想到,蘇漫舞在這種情況下思維還能這麼靈敏,連這麼小的破綻都能抓到。
見李培和憐心支吾了半晌也答不出來,王氏立刻急了,硬擠出幾滴眼淚:“蘭陵郡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認為是培兒殺了熯兒?我聽說您與熯兒的關係不錯,相信有些事情您也已經知道了,熯兒並不是我們李家的親生兒,而是為了培兒領養的,培兒是我們李家的命根子,培兒的命都係在熯兒身上,我們又怎麼可能傷害熯兒呢?更彆說是培兒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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