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蘇漫舞找他,李熯的動作比誰都快,所以......般若才離開冇多久,他就走了進來:“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孃娘......”
見李熯過來,玉時銘也不再多說,而是識趣起身,將雙手擺在了身後:“既然李熯來了,那就由你陪陪漫舞吧,朕......謹遵皇後孃娘口諭,批閱奏摺,關心北方戰事去了......”
“是。”李熯聽到玉時銘這話,唇角也立刻就勾起了一抹淺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也享受起了玉時銘和蘇漫舞這恩愛和諧的一幕,好似看著他們幸福,他也可以知足了一般。
見李熯應下,玉時銘便帶著般若大步走了出去,可就在他們腳步漸遠的那一瞬間,李熯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就好似垮掉的帳篷一般,取而代之的是眉頭輕皺:“你如此著急的把我找來,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世人都以為他是為了贖罪,為了彌補他曾經犯下的那些罪孽才一心鑽研醫術的,其實......隻有他和蘇漫舞兩個人才清楚,這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還記得那日蘇漫舞從死亡深林裡活著走出來,他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隻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隻要她活著就好,其他的......他願意放下,統統放下,甚至遠走他鄉,此生此世都不再見蘇漫舞的麵,不再打擾她......
可就在他下定決心要和蘇漫舞告彆,下定決心要離開的時候,蘇漫舞卻主動提出了要他留下,要他學醫,要他做她的專屬大夫......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明白蘇漫舞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還以為......蘇漫舞是可憐他,不願意他一個人在外漂泊才故意這麼說的,直到後來他才明白,原來......蘇漫舞是真的需要他......
他一直相信,不,應該說是他們所有的人都一直相信,蘇漫舞之所以可以活著帶玉時銘離開死亡深林,是因為雪國公主和滄銀是真的不想活了,既然雪國公主和滄銀都不想活了,那他們也無需再從蘇漫舞身上抽取一魂一魄,更無需要奪玉時銘的身體,既然......這一切都是冇有必要的事情,那還不如在死前做一件好事,把身體還給玉時銘,並且放玉時銘和蘇漫舞離開。
可他們都把這件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他們都以為對於雪國公主而言,要讓一個人死而複活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卻不曾想......雪國公主自己都隻是一縷孤魂,她又要如何出手去救活彆人呢?
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順理成章,蘇漫舞怎麼說,他們就怎麼相信,直到......蘇漫舞與他開口說出實情他才知道,原來......當日的事情並冇有他們所知道的和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在他們離開了死亡深林以後的那段時間,纔是蘇漫舞跟玉時銘真正的考驗......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