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畢竟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又有玉時銘在場,下人們自然不敢怠慢。
很快,金剛石就被拿上來了。
蘇漫舞從托盤裡拿出金剛石,放在手裡掂了掂,這才勾起嘴角:“如果本妃冇記錯的話,剛剛斷管家可曾親口說過,不能徒手用內力將金剛石捏碎,既然如此,要是本妃能當著時銘和你們兩的麵將這塊金剛石弄碎,這場切磋是不是就算本妃贏了?”
斷雲和般若麵麵相覷,良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顯然是被嚇到了。
一個小小女子,竟然有如此狂妄的口氣?
而這人還是他們的王妃,這......
玉時銘也下意識的看了蘇漫舞一眼,卻見她滿臉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不由興趣更濃了:“好,如果你能不利用其他外力,就將這塊金剛石弄碎,這場切磋就算你贏了。”
“九千歲......”般若不知道玉時銘在打什麼算盤,竟然會讓蘇漫舞如此任意妄為,趕緊開口想要阻止。
雖說斷雲是九千歲府的管家,是玉時銘的手下,就算蘇漫舞輸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斷雲本就打從心底裡不服氣蘇漫舞,要是蘇漫舞進府第一天就敗了,那今後還怎麼在九千歲府裡立足。
即便可以依賴玉時銘勉強在九千歲府裡生存下去,以蘇漫舞這種傲氣的性子,能忍?
可般若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斷雲給快速打斷了:“好,那就聽九千歲和王妃的,王妃請吧。”
一句請吧,帶著濃濃的輕蔑。
他雖然是第一次見蘇漫舞,也對蘇漫舞的事情有所耳聞,知道她不是一個尋常女子。
但不藉助外力要把金剛石弄碎,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就等著看蘇漫舞如何出醜吧!
“那本妃就獻醜了。”蘇漫舞不慌不忙的勾起唇角,這才揚聲朝下人吩咐到:“來人啊,拿根針來。”
“針?”斷雲的眉頭擰起,完全想不明白蘇漫舞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冇錯,就要那種女子刺繡用的繡花針,不要粗,越細越好。”蘇漫舞補充道。
越細越好?
這到底是要乾嘛?
不等斷雲多想,下人已經把蘇漫舞要的針拿來了。
隻見蘇漫舞將手中的金剛石轉了轉,又用繡花針比劃了一下,這才抬起頭倨傲說道:“本妃不用手捏,光憑這根繡花針即可!”
大言不慚!
這四個字纔到嘴邊,又被斷雲硬生生給嚥了下去。
要不是有玉時銘在場,蘇漫舞又是玉時銘名義上的王妃,他真會立刻把她攆出去。
“那斷雲就拭目以待了。”斷雲冷冷說道,隻等看蘇漫舞笑話。
蘇漫舞垂下頭,不再理會斷雲,直接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金剛石上。
她先在金剛石上找了一個點,又用繡花針的針尖對準,然後猛地催加內力,過了大概半晌,針尖對準的位置才終於陷進去了一點,而蘇漫舞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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