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玉時銘不禁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冰?乾燥?除了這兩點,可還有其他異常的現象?比如......白煙!”
白煙?
被玉時銘這麼一提醒,蘇漫舞還真想起來了。
她還記得剛剛從宮女手裡接過這玉牌的時候,這玉牌看起來的確是如夢似幻的,好似被什麼東西籠罩著一樣,有些朦朧。
難道這就是玉時銘說的白煙?
蘇漫舞沉思了片刻,這才抬起頭:“我不確定是不是,但我剛開到這玉牌的時候,上麵的確有些朦朧,後來,我拿著玉牌走出房間以後,這朦朧便慢慢少了。”
“那玉牌是在什麼狀態下裂開的?”玉時銘追問,似乎是想瞭解得更加詳細。
“這......”她剛剛正陷在自己的沉思裡,並冇有注意玉牌,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見蘇漫舞麵露難色,玉時銘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瞭然,伸手便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把過去的都忘記吧,從今以後,你有本督。”
這世界上,最懂她的人便是玉時銘了,不用開口......他都能明瞭。
“對這玉牌的玄機,你可有看法?”蘇漫舞迴歸正題。
玉時銘的眉眼一轉,俯xiashen撿起一塊玉牌的碎片便仔細檢查了起來......
這......
禹王和雲妃一看到玉時銘要檢查玉牌碎片,整顆心頓時就懸了起來。
這些小伎倆,能逃過玉時銘的眼睛?
兩人麵麵相覷了片刻,雲妃趕緊開口:“來人啊,把裂掉的玉牌端上來,皇上要親自將玉牌獻上祭天台,以平息上天的怒氣。”
知道這話是她自作主張說的,所以話一說完,雲妃就立刻壓低聲音和宋淩俢說到:“皇上,如今百姓的情緒不穩定,當務之急,還得您去平息,臣妾剛剛是一時著急,自作主張了,還請皇上恕罪。”
這話裡話外都是為了百姓,即便宋淩俢心有不滿,也不會表現出來,點了點頭:“雲妃這個提議不錯,就照雲妃說的辦。”
“是。”宮人應下,大步就朝玉時銘和蘇漫舞這邊走來。
見此,蘇漫舞的眉頭頓時就擰了起來。
玉牌是她如今唯一的證據,要是再被宋淩俢和雲妃拿走......
更何況,玉時銘一俯身想檢查玉牌,雲妃就立刻開口,可見這玉牌的確有問題。
可宋淩俢是皇帝,如今又有滿朝文武和許多百姓在,她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抗旨不交出玉牌,下場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這......又是一個難題。
就在蘇漫舞要低頭詢問玉時銘意見的時候,玉時銘的嘴角突然輕輕勾起,笑得邪惑無比,那幽深明麗的鳳眸,就好似要將這世間一切看穿一樣。
他這表情......
難道是看出什麼了?
“玉時銘,你......”蘇漫舞纔剛剛開口,就被玉時銘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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