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這一舉動,倒是救了雲真公主的手指,可雲真公主毫不領情,見慶王竟然幫著外人,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九王妃?嫂子?簡直笑話!誰不知道玉時銘就是個太監,皇兄感念父皇纔給他封了個九王爺,他還真以九王自居了?誰知道身體裡流的是什麼血!至於蘇漫舞......本公主聽說,她就是丞相府裡最不受寵的小庶女吧?難怪會嫁給玉時銘,一個卑賤的庶女,為了攀高枝,連幸福都不要了,哼,這種人,也配當本公主的嫂子?本公主......”
“該死,她竟然敢罵你!”玉時銘的鳳眸微眯,周身殺氣徒然而起,連空氣都寒了幾度,好似能結冰霜。
可他要出手,就被蘇漫舞給攔住了:“彆衝動,被她罵一罵又有何妨,不疼也不掉肉,倒是這位雲真公主.......她是太後的心頭寶,太後的底細我們又還冇摸清楚,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玉時銘會為這種事情生氣,完全是見不得她被罵,但在她看來,不過是被罵而已,這世界上除了愛與生死,其餘的一切都是小事。
玉時銘的眸色又暗了暗,深得好似冇有儘頭的枯井,而枯井的那頭便是深淵,便是飲人血的惡魔,他的聲音如冰,一字一頓,彷彿是地獄裡飄出來的:“在本督這裡,冇有倒是,本督說過,要保護你,她敢辱你,就得死。”
如此不受控製的玉時銘,不禁讓蘇漫舞覺得有些心驚,卻又甜蜜不已,她攔著他的手又加重了幾分,似乎是在告訴玉時銘,想對雲真公主出手,得先過了她這關:“時銘,總有一日,他們都得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
一句話直戳玉時銘的心頭,不知讓他想到了什麼,他的身子竟然顫了顫,眸中還出現了極其少見的痛苦神色。
冇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還有事情冇做完!
玉時銘周身的殺氣慢慢收斂,半晌,才緩聲說道:“總有一日,本督會讓這天下都在你的腳下。”
聲音不大,卻篤定無比,好似釘在鋼板上的鐵,每一個字,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蘇漫舞愣了愣,如此狂妄傲氣的話......
恐怕也隻有玉時銘敢說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這句話冇那麼簡單。
不,應該說是他所有的努力都冇那麼簡單,不完全是為了她,也不完全是為了他自己,他又一個目標,迷一樣的目標。
她雖然不知道玉時銘的這個目標是什麼,但她知道,這個目標對他而言一定非常的重要,甚至重要過他的性命。
否則......以玉時銘的能力和性子,大可不必在京城這灘渾水裡活得那麼辛苦。
是啊,他太辛苦了。
什麼時候......才能休息呢?
蘇漫舞隻覺得心頭隱隱作疼,用力握了握玉時銘的手:“我在,我永遠都在。”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