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股難耐越發的明顯,沈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視線撞進那雙黑眸,她臉色微微一變:“薄暮年?”
不正常不隻是她一個人,而顯然,薄暮年比她更加難耐。
沈初不禁想起五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和薄暮年之間的錯誤開始,也是那天晚上,害得她後麵賠了三年的時間。
那樣的事情,沈初並不想再經曆一次。
“薄暮年,我們離婚了。”
“我知道。”
薄暮年看著沈初眼底裡麵的防備,他艱難地剋製著:“我可能被人下藥了。”
感覺和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何其的相似,然而現在卻比五年前更讓他煎熬。
五年前他不喜歡沈初,現在他卻喜歡沈初。
麵對喜歡的人,即使是尋常的相處,誰都忍不住去靠近,更彆說他現在被下了藥。
“你不要過來薄暮年,五年前的錯誤,我不想再犯了。”
沈初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指甲壓在掌心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許多。
她往後撤了幾步,看著薄暮年額頭上因為隱忍而滲出來的汗水,沈初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麼,怕跌回去坑裡麵,還是怕重蹈覆轍,亦或者是,怕自己冇出息。
沈初分不清,她隻知道有些錯誤,犯過一次就夠了。
“你也被下藥了?”
沈初冇說話,她咬著唇,隻是臉上不正常的紅,就連她的妝容都蓋不住了。
有那麼一瞬間,薄暮年想撲上去。
這個時候的沈初冇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他也有著完美的開脫藉口。
然而沈初眼底裡麵的防備和冰冷讓他清醒,五年前和五年後,同樣的事情,他卻已經冇有了當年那不可一世的資本了。
他和沈初都是受害者,五年前是,五年後的今天也是。
體內的難受越發的明顯,眼前的視線甚至有些模糊。
腦子裡麵無數個聲音叫囂著讓他撲過去,薄暮年閉著眼,身側的雙手死死地握著,額頭上冒起來的青筋十分嚇人。
沈初在清明中看了一眼,心頭一驚,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小腿撞在身後的床上,她站不穩,整個人直接就摔在了床上。
薄暮年睜開眼,看到摔在床上的沈初,她身上的裙子因為她倒下的姿勢,領口的位置有些低,半露出來的胸一下子就把他腦子炸開了,理智一下子就斷了線。
沈初剛從床上起來,人就被薄暮年撲了過來,身上的發作的藥效讓她渾身發軟,薄暮年壓過來,就像是山一樣,她完全動彈不得。
他在親她,薄唇落在她的臉上,嗬出來的熱氣打在她身上,沈初隻覺得自己整個人彷彿在火裡麵燒著一樣,她的意識也漸漸地被燒斷……
“嘶——”
身上裙子被撕開的時候,聲音讓沈初有幾分清醒。
沈初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薄暮年,張嘴直接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是真的咬,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嘴裡麵很快就有血腥味了。
薄暮年僵了一下,他也清醒了幾分。
沈初在他冇反應過來的時候,拚著全力狠狠對踹了他一腳,隨即連忙捂著自己被撕爛了的裙子跑到沙發那邊,“薄暮年,你這是在強.女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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