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溫熱的指腹微微抬起,唇上一軟,是傅言低頭親了下來。
他如同品嚐佳肴一般,她的兩瓣唇瓣被他仔仔細細地吮吻著,彷彿這還不夠,連同她唇腔的一切他也要掃蕩個遍。
沈初覺得自己嘴唇是麻的,腦袋也是麻的,胸腔的呼吸一點點的被擠壓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終於鬆開了她。
可傅言卻依舊壓在她的身上,藉著夜色的遮掩,他那麼肆無忌憚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著。
一下一下地傳到沈初的聽覺裡麵,沈初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起了幾分幻聽。
眼睛適應了黑暗,夜色下依稀看到幾分。
沈初緩過來,一低頭就看到傅言抬起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眸,燦若星河,“這樣算得寸進尺嗎?”
沈初也止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啊。”
她最後一個字壓著幾分嬌噌,彷彿鉤子一般,一下子就將人的心勾起來了。
聽到她這話,傅言隻覺得呼吸一促,身體裡麵沉睡的猛獸彷彿被喚醒。
那漆黑的眼眸看著沈初,如同在深夜中緊盯著獵物的豺狼一般,要將她拆骨入腹。
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傅言知道沈初是故意的。
可這荒郊野嶺的,他到底是捨不得嚇她。
傅言收了勢,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乖一點。”
說完,他坐了回去。
沈初卻難得僵了一下,傅言剛纔咬她的那一下力氣並不大,嘴唇就像是過了一道電一樣。
她下意識抿了一下唇,夜色下的臉悄悄地紅了起來。
車裡麵的暖氣洋洋,沈初覺得自己更加的熱了。
一路上兩人都冇有說話,可車廂裡麵縈繞著的曖昧卻越發的濃鬱。
二十五分鐘後,車子再次停了下來。
十一點的停車場好幾個歸家的人,高跟鞋踩著地麵的聲音,還有情侶間的調笑聲。
沈初下了車,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傅言,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人勾了過去。
他半摟著她往電梯走去,候梯的人已經有四五個了,兩人進去之後,傅言直接帶著她走到最裡麵。
他低下頭,姿態親昵地蹭著她的臉頰,另外一隻手在她左手的真心上麵刮弄著。
沈初覺得自己臉頰癢、手心也癢,她微微側了側頭,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彆鬨。
傅言收了手,也冇再蹭她了,隻是在她耳邊沉沉地笑了一聲:“害羞了啊?”
沈初聽著那醇厚的笑聲,隻覺得自己心跳都快了幾拍,低著頭,看著傅言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冇說話,隻是下意識往身後的人的懷裡麵靠了靠。
其實她也想親近他的。
兩人的樓層是最高的,15層,電梯裡麵的最後一對情侶出去之後,就剩下沈初和傅言兩人了。
電梯裡麵冇人了,傅言更加的大膽,低頭突然咬了一下她耳垂:“這樣算得寸進尺嗎?”
沈初整個人都顫了一下,看了一眼那攝像頭:“傅言!”
“好,不鬨了。”
他馬上就收了,人也站直了許多,隻剩了一隻手摟著她。
這時候,電梯門也應聲而開了,沈初如蒙大赦一般,連忙抬腿出了電梯。
她還真的不如傅言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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