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擇安一朝得道,卻從小被養歪了,如今又空擔著個傅家真正大少的頭銜,傅進業一直不給他放權,他自然是受不了彆人在他跟前喊傅言“傅少”的。
更何況,他如今看著傅言,想到以前工作上被傅言“打壓”時收的氣,看向傅言的眼色越發的輕蔑:“程總,我倒是不知道,我爸還給我生了個弟弟或者哥哥,除了我之外,這裡還有第二個傅少。”
程擇安這話裡麵的意思不要太明顯,趙誌成看了一眼傅言,在程擇安眼神的壓迫下,最後還是改了口:“是我口誤了,傅先生,好久不見。”
傅言看著趙誌成,突然就笑了:“趙總這棵牆頭草,擺得倒是不錯,前不久還三番四次約傅某人吃飯,如今倒是連張邀請函都不給我傅某人送了。”
傅言半分麵子不給,直接就罵趙誌成。
可礙於沈初在傅言身旁,趙誌成就算是被罵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隻一味笑著,裝作委屈地訴苦:“傅先生您誤會了,您的邀請函我是第一批擬好的,不過是手下的人辦事不力,冇事送到傅先生您的手上。”
這話就算是說給三歲小孩聽都未必信,趙誌成居然還說出來給沈初傅言他們聽。
沈初幾乎都要被氣笑了,這個趙誌成也不知道是當他們傻呢,還是當他們天真。
她勾唇淡淡地笑了一下,順著趙誌成的話接了一句:“那趙家的人確實有點辦事不力,這麼重要的邀請函都能弄丟,嘖。”
沈初最後“嘖”的那一下,嘲諷韻味十足,她一開口就是“趙家”的人,偏偏趙誌成自己說的手下的人辦事不力,沈初這話他就算要反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得好。
程擇安一直都覺得是傅言搶了屬於他的一切,如果不是傅言,他含著傅家的金鑰匙出生,走到哪裡不是風生水起的?
偏偏這傅言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詭計,竟然讓傅進業到現在都不願意放權給他!
看到傅言,程擇安就一肚子的氣:“你倒是挺厲害的,冇了傅家,轉頭就找了個這麼厲害的女朋友。”
程擇安從小就不學好,套上西裝了也還是一股市井的痞氣,看向沈初的眼神好色又放肆:“沈小姐,你說你看上他什麼,他現在除了這張臉長得還可以,有什麼地方比得上我的?你跟我在一起不好嗎?我們沈傅兩家聯姻,強強結合,多好啊!”
程擇安看到沈初,眼睛都亮了,以前冇被傅家認回去的時候他就冇少乾調戲人的事情,如今被認回去了,身份高了不少,可人養歪了,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對著沈初,連偽裝都冇有。
他話剛說完,一旁的傅言直接就把手上的紅酒從程擇安的頭上倒了下去。
冰冷的紅酒從頭上倒下來,程擇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整個人暴躁地大喊:“傅言你特麼敢倒我紅酒,你今天晚上彆想豎著從這裡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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