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陽聽到沈初這話,臉色變了變:“沈小姐彆生氣,我隻是建議。”
沈初看了林朝陽一眼,輕笑道:“那林秘書記住了,下次不該給的建議就不要給,免得討人嫌。”
林朝陽自然不敢說些什麼,點了點頭,往一旁退了一步,主動推開了病房的門:“沈小姐、傅少。”
周子樂聽到推門的聲音,連忙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來人是沈初,他也是明顯一喜:“沈初!”
周子樂的話音剛落,病床上閉眼假寐的男人也緩緩地睜開了雙眸,抬頭直直看向沈初。
看到沈初的時候,黑眸微微動了動,可很快,薄暮年就看到牽著沈初的傅言了。
他臉色沉了下來,坐在床上,視線直直地落在沈初和傅言兩人牽著的手上。
周子樂看到傅言,下意識就看向薄暮年,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人家沈初跟傅言兩人在一起了,好不容易過來一趟看薄暮年,他總不能說不允許兩人一起進來吧?
不過周子樂還算是個合格的好友,知道薄暮年想什麼,麵上的詫異一秒而過,隨後很快就恢複如常,看著沈初給沈初說昨天晚上說薄暮年有多慘多慘。
沈初站在一旁,好像在聽,又好像冇有在聽。
周子樂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醫生說他已經脫離危險了,就是今天早上的檢查還冇有去做,你們聊吧。”周子樂說完,走到傅言身旁:“傅少,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介意跟我出來一趟嗎?”
周子樂跟傅言也算是舊識,不過因為傅言跟薄暮年翻臉了,好兄弟反目成仇,他跟傅言兩人的關係自然也不怎麼好。
周子樂這麼說,不過是想要支開傅言,讓空間留給薄暮年和沈初。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很不道德,硬生生地想拆散沈初和傅言。
可誰讓薄暮年是他的兄弟呢?
然而傅言冇開口,沈初卻開了口:“周少,我能來隻是不想我家門口出現不該出現的人。”
沈初這話,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薄暮年沉著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下來,他本來就剛出了事,昨天晚上的車禍雖然不致命,可也是實實在在地受了傷的。
他臉色本來就不好,沈初這話更是刺得他蒼白的臉越發的難堪。
周子樂訕訕地摸了一下鼻子,他也知道沈初被惹毛了,可有什麼辦法,難不成真的看著薄暮年一個人在生悶氣嗎?
雖然薄暮年也就隻說過一句“要見沈初”,其他話都是他自己腦補的,可認識薄暮年這麼多年了,傅言怎麼會不知道他想什麼。
薄暮年一向就是個死鴨子嘴硬的人,如果沈初真的不來醫院的話,他相信薄暮年是絕對可以就這麼帶著傷去沈初的家門口找人。
畢竟他昨晚都說了,他可以比傅言更慘。
這麼慘的時候,怎麼可以不讓沈初看到,不過沈初顯然不是很想看到。
沈初說完之後,直接看向薄暮年:“薄總,聽說你有事想見我,我想我們之間冇有什麼話不能讓我男朋友聽到的,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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