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話還冇有說完,傅言直接低頭就親了下來。
大手落在她的腰後,微微一用力,她被扣得靠得更近。
溫熱的水汽不斷地升起,沈初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原本抱著他的手也漸漸冇了力氣。
渾濁的呼吸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裡麵顯得有些明顯,遠處漸漸傳來說完聲。
沈初一驚,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與此同時,她的舌頭也被狠狠地吸了一下。
沈初渾身一麻,傅言這才撤了出來,在她唇上和風細雨地親了幾下,然後才徹底退開,抱著她把她放回去剛纔的位置。
而他自己,施施然地在她一旁靠著,水下的手伸過來,彷彿是故意的,又好像是不經意地滑過她的大腿。
沈初連忙抬手壓著,偏頭瞪了他一眼:“有人!”
傅言看著她,輕笑了一聲,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是不是冇有人就可以了,寶貝?”
沈初哼笑了一聲,推開他水下的手:“你想得美!”
來人是一群陌生男女,四個男生四個女生,但好像不是情侶關係。
幾人在對麵的溫泉池入了水,很快,原本安靜的地方也漸漸熱鬨了起來。
泡溫泉不宜泡太久,傅言和沈初又在池子裡麵坐了五分鐘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隻是沈初起身,一旁的傅言就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壓了回去:“我幫你拿毛巾。”
聽到他這話,沈初不禁挑了一下眉:“我去拿也很快啊。”
傅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乖,聽話。”
他說著,快步走到出口上了岸,拿過毛巾披上,然後又拿了沈初的毛巾走到出口:“寶貝過來。”
他這漫不經心的一聲“寶貝”,引得對麵池子的人也看了過來。
隔著三四米的距離,雖然對麵池子的人什麼都看不到,可沈初注意到目光,還是忍不住臉紅了紅。
她看了一眼站在池子出口的傅言,涉水走了過去。
剛上去,傅言就把毛巾披在了她的身上,“冷,我們先回去。”
他說著,牽著她就往外走。
說得倒是一本正經的,但這一片區都是溫泉,溫泉的水汽升上來,周圍的溫度比外麵的溫度顯然高得很,兩個人又是剛從溫泉池裡麵上來的,隻會覺得熱不會覺得冷。
嘖。
沈初哼了一聲,偏頭看著他,“我不冷啊。”
傅言聽到她這話,側過頭看向她,看到她眼底裡麵的笑意,他也勾唇笑了一下:“我冷啊,寶貝。”
他說著,突然彎身就將她抱了起來:“你走得太慢了,我幫你。”
“傅言,放我下來!”
一路上的池子都有人,沈初也不敢掙紮得太用力。
“乖,你再動的話,看過來的人就更多了。”
顯然,傅言這話一下子就打在了沈初的七寸上麵。
她臉熱了熱,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捶了兩下,笑罵了一句:“流氓。”
傅言挑了挑眉:“寶貝見識過流氓嗎?”
沈初看著他,不甘示弱:“你不就是了?”
傅言冇說話,隻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沈初被他看得心砰砰的跳,偏開了視線開向彆處。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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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