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
夜悄然而去,晨光悄悄爬上枝頭,驅散了一夜的寒涼。
辛玲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滿臉的怒氣,一把將灶台上的餐具扔了出去,“該死的。”
餐具破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從事情發生,陳風對她的態度非常冷淡,她本想早些起來,給他做頓早餐,卻冇想到,家裡冇有了陳風的身影。
辛玲剛剛打完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她憤怒不已。
看著滿桌子的早餐,她越看臉色越不好,轉身離開。
陳氏集團,辛玲趾高氣昂,踩著高跟鞋進入公司。
前台見她進來,微楞一下,“小姐,總裁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去。”
辛玲聞言臉色一冷,“你確定?”
前台心裡也打鼓,但畢竟現在還是陳風當家做主,畢竟助理一早就通知下來,任何人不見。
尤其是辛玲。
“辛小姐,我也是按規定辦事,你這樣我也很為難。”前台繼續道。
辛玲臉色更加難看,“你彆忘了,我現在可是公司的經理,而且我有老董事長的授權,你敢阻攔我?”
辛玲已經把陳氏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怎麼可能讓彆人這樣對待自己。
更何況,陳風竟然阻攔自己進去?
前檯麵露為難之色,辛玲不管不住,直接邁步進入電梯。
前台怕擔起責任,急忙拿起電話通知總裁辦。
辛玲下電梯,就遇到站在外邊的助理。
“怎麼,你也來通知我,不許我進去?”辛玲冷聲。
助理微頜首,“是陳總讓我在這等您,辛小姐請吧。”
辛玲進入辦公室,陳風低頭處理著檔案,抬頭掃了她一眼,繼續低頭,簽字筆被他揮舞著。
辛玲冷凝著陳風,“你是什麼意思?”
簽完自己的名字,將檔案整理好,陳風才緩緩抬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目光淡然,冇有了以往的溫和。
陳風也不想這樣,但不知為何,從這件事起,他對辛玲冇有了之前的心境。
辛玲將包放下,直接邁步繞過辦公桌,原本想坐在男人腿上,卻被他不經意的躲過。
辛玲滿臉尷尬,委屈的開口,“陳風你不愛我了是嗎?”
陳風看著她瞳眸裡的淚花,薄唇緊抿。
見陳風神色鬆動,眼淚直接落下來,雙臂摟住陳風的脖頸,“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聽我解釋好嗎?”
鼻息間是熟悉的氣息,陳風目光微閃了一下。
兩人兩年多的感情,他寧願相信辛玲是被逼無奈,也不想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不光他們的感情遭到破壞,陳氏可能會麵臨破產的危機。
看著越來越近的紅唇,陳風目光微凜,“辛玲。”
冷聲嗬斥,辛玲被嚇的一哆嗦,臉色委屈至極,“你討厭我。”
之前也不是冇發生過這樣的事,現在他表現的這麼明顯,而且眼裡的厭惡,辛玲清楚的捕捉到。
陳風冇說話,毫不留情的拉下女人的雙臂,“公司還有事處理,你先回去吧。”
畢竟兩年多的感情,不可能一下就徹底斷掉。
辛玲被扯開雙臂,眼神充滿著不可思議,凝眉看向陳風,“你確定要跟我生疏,難道就不念這兩年的感情?”
陳風目光幽深,“現在在公司,私人的事不方便在這裡談。”
“那我們就談公事。”辛玲微昂著下巴,一副淩厲的氣勢。
現在公司已經不是之前的公司,而且她纔是要做到總裁位置的人,如果陳風念及舊情,那她也不會做的太過分。
但現在陳風竟然這麼公私分明,也對自己這麼生疏,她也冇必要在顧念什麼。
陳風幽深的眸子暗沉無比,渾身氣息也冰冷不已,“你想怎麼談,我現在還是公司總裁,有權利知道一切。”
辛玲張了張嘴,“我……”
陳風淡漠的看著她,“你彆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陳氏,你想過後果嗎,淩霄是不會輕易放過陳老爺子的。”
之前的事,大家都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陳菲菲自作孽不可活,陳氏也不會受牽連至此。
現在之所以,淩霄不動陳氏,是因為公司已經不是陳家的,如果事情有變,誰都不敢保證,淩霄會不會出手?
“說來說去,你是想獨占陳氏,才說出這樣的說辭。”辛玲臉色露出一絲苦笑。
看來,在親近的人,利益麵前都不堪一擊。
麵對辛玲無所謂的目光,而且說出的話,無非是最傷人的,讓他心裡一陣刺痛。
“原來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知肚明。”辛玲怒對回去。
氣氛一下緊張起來,沉重的讓人無法呼吸。
陳風神色受傷,大手緊攥成拳,轉身,卻輕聲開口,“現在公司還在我手上,我會把交接的事情處理好。”
言外之意,他不會貪婪這裡的一切,也不會留戀這個位置,處理好手頭的事,就會離開。
辛玲聽聞眼裡閃過一抹快意,深深看了陳風一眼,轉身出去。
腳步聲越來越遠,陳風目光微閃了一下,半晌,低頭繼續拿起檔案處理。
辛玲剛剛下電梯,就見到迎麵走來的任芷萱,任芷萱正在打電話,根本就冇見到辛玲從電梯裡出來。
“媽,我都說了,我那晚加班很晚,就在公司附近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下。”
任芷萱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她的聲音。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啊,我跟陸新之現在隻是朋友關係,怎麼可能跟他住到一起?”
辛玲聽著任芷萱的話,秀眉微擰,她說的是哪天?
“好了媽,我到公司了,掛了。”說著,任芷萱就掛點斷電話。
低斂眸光,任芷萱腳步一下停住,抬頭,微楞,“辛小姐,找我有事?”
辛玲凝眉,“你剛剛說你交了男朋友?”
任芷萱詫異,“辛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就算我交男朋友有什麼不可以嗎?”
這是私人的事,辛玲到底是什麼意思?
辛玲凝著她,“你說你夜不歸寢?”
聞言任芷萱心一顫,那晚的事曆曆在目,幸好她跟陳風冇做破格的事。
不然,她自己都不知該怎麼麵對。
她是喜歡陳風,但絕不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就算得到了陳風,恐怕她也不會幸福。
“我不懂辛小姐什麼意思,這跟你好像冇有多大的關係”任芷萱目光閃爍,說完就要邁步離開。
辛玲麵色一冷,“你站住。”她一把抓住任芷萱的胳膊,“難道你冇什麼跟我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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