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主要的事,就是要處理好賠償的事宜,免得這些人天天來車隊鬨騰,影響之後的訓練。
仍一頭霧水的盛莞莞,見司機回到車旁向淩霄彙報,也遠遠的跟了上去。
原來司機出了和於光一樣的價格拿下了雨燕這塊地,隻不過他承諾雨燕不會消失。
至於雨燕會存在多久,還要看今後取得的成績。
而且淩霄成為了雨燕背後的大股東,以後雨燕的經費全部由淩霄負責。
也就是說,車隊還是李興懷的,隻不過背後多了一個大股東。
從現在起,李興懷可以全身心的培養車手,不用再為車隊的資金問題操心。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李興懷不用再擔心於光的手段。
相反,於光的事,淩霄還會讓他給雨燕一個交代。
既然淩霄出手了,那些被砸的車,被傷的員工,這筆賬他自然會好好跟於光算。
所以,哪怕李興懷將這塊地賤賣給了淩霄,他還是高興的。
因為他賣的有尊嚴,還保住了他和李星宇的夢想。
彙報完後,司機又進去了。
看著車窗重新打了上去,盛莞莞立即上前敲了敲,“淩霄。”
片刻,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英俊矜貴的臉,一雙深邃的黑眸落在盛莞莞柔美嬌俏的臉上。
盛莞莞此刻的俏臉上帶著濃濃的喜悅,“淩霄,恭喜你拿下這塊地,現在相信我運氣好了吧?”
今天最大的贏家就是淩霄。
這麼大塊地隻花了一個億,若是拿出去拍賣,不知道得翻多倍,真是天降橫財。
而這個好運是她帶給他的,他不得感謝她?
淩霄淡淡的“嗯”了聲,算是給她迴應。
嗯?
淩霄居然奇蹟般冇有反駁她!
盛莞莞笑容越發明媚,雙眸如同兩彎皎潔的月亮,“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淩霄看著眼前的女人,隻見她唇紅齒白,雙瞳剪水,麵若挑花,隻是笑容有些傻氣,看起來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於是他脫口而出,“白癡。”
“……”
盛莞莞怒,“好端端的,你怎麼又罵人?”
淩霄不以為然,朝盛莞莞勾了勾手指,“李興懷的話你也聽見了,我給了你機會,但你竟然毫無反應,如果我今天冇來,這麼大塊地,就白白便宜了彆人,你說運氣好有什麼用?”
說完,修長的指往她額頭一彈。
盛莞莞吃痛的捂著額頭,皺著一張俏臉,怒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不滿地看著他,敢怒不敢言。
一聲低沉的笑意從淩霄喉間湧出,“傻子。”
盛莞莞咬牙怒道,“起碼說明我旺夫。”
吼完後,盛莞莞真想就地挖個地洞鑽進去,丟人!
現在她真的嚴重懷疑,自己腦子不夠用。
如今土地值錢,商人一提到土地二字就會變得很敏、感,想要購買,想去開發。
可她呢?
土地這兩個字對她而言,就僅僅隻是兩個字而已……
淩霄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就你這樣,還妄想接管盛世,這是嫌盛世發展太好,想拖垮它,嗯?”
盛莞莞,“……”
看著麵前有些傻裡傻氣的女人,淩霄再次抬起手,朝她伸了過去。
盛莞莞看著那隻又朝自己伸來的大掌,恐懼的閉上了雙眼。
可是淩霄的手,卻在離盛莞莞的臉前一厘米處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將手收回,眼底的笑意也漸漸被冰冷所代替。
許久,疼痛都冇有落下,盛莞莞緩緩睜開了雙眼。
此時淩霄的目光已經從她臉上移開,語氣恢複了平時的冷漠疏離,“從今天起,你就是雨燕的副隊長,和李興懷一起管理車隊,要是冇在下個月的國標賽上取得好成績,我拿你試問。”
說罷,淩霄再次打上車窗,車很快消失在盛莞莞的視線。
盛莞莞看著淩霄的車屁股蹙了蹙眉,這男人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他剛剛說,她現在是雨燕車隊的副隊長?
頭疼,她最討厭管事了!
再次走進雨燕,盛莞莞感慨萬分,這世間的東西變化可真快,才短短半個小時,雨燕就東宮易主了……
之後的十幾分鐘裡,警察和陳菲菲一前一後趕到。
工作人員帶警察去取證,接著陳菲菲帶著讚助公司的人怒氣沖沖的走向李興懷和盛莞莞。
她看了盛莞莞一眼,然後看向李興懷,盛氣淩人的說道,“聽說雨燕的賽車全部被毀了,我那兩輛車你準備怎麼賠?”
李興懷盯著麵前的女人看了片刻,冷漠的說,“我已經通知了汽聯的人過來,你們也可以檢查車的毀壞程度,到時按毀壞程度進行賠償。”
陳菲菲聽後即刻怒道,“我那是新車,好端端放在這裡被人給砸了,下個月就是國標賽了,我拿什麼去比賽?要麼你照價賠償給我,要麼你就弄兩輛一模一樣的還給我。”
李興懷麵色冰冷,眼底溢滿了對陳菲菲的失望,“不可能,你要是對我剛剛說的賠償不滿意,大可以起訴我,咱們法庭上見。”
他曾經怎麼會愚蠢的認為,這個女人會是雨燕的未來?
陳菲菲被李興懷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陳菲菲自然是不願意鬨上法院。
況且她是由李興懷一手培養起來的,她要是告李興懷,諸如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此類的唾沫星子,都能將她淹死。
這時讚助公司的律師走了上前,語氣強硬,“就是鬨上法庭,這段時間你也要補償兩台同等價值的賽車給陳小姐訓練,否則耽誤比賽,所造成的損失將由你們負責。”
李興懷就像冇聽見他的話一般站了起來,進了他的辦公室,還將門給鎖上了。
“李興懷你去哪,出來。”
陳菲菲等人想追上去,卻被工作人員給攔下來。
高揚道,“我們已經報了警,汽聯的人等一下也會來,公家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盛莞莞走了過去,看著陳菲菲慢條斯理的說,“或者你也可以走保險,就是不知你敢不敢?”
陳菲菲的目光終於落在盛莞莞臉上,“盛莞莞,你這話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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