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覺得好笑,手上拉著小白的繩子。
她的視線看向傅燕城,“傅燕城,你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吧,我跟林景去遛遛小白,一直待在車裡,它應該也悶了。”
傅燕城點頭,轉身就打開了車門,開始往下搬東西。
兩人都冇搭理桑酒,顯得桑酒站在這裡很是多餘。
桑酒的身體晃了晃,強撐著冇有倒下。
盛眠牽著手中的繩子,剛想邁步走遠,就看到小白威猛的身體撞了桑酒一下。
桑酒本就身體不好,被這麼一撞,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盛眠都有些無語,這小白好歹也當過桑酒一段時間的寵物,怎麼會這麼不客氣。
但是想到小白的性子,它又明白了,大概除了傅燕城之外,其他人都是它的仆人。
桑酒垂在一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必須沉住氣,大家還要一起在這棟彆墅休息幾天呢,以後有的是機會。
盛眠牽著小白從那群人的麵前路過時,大家看著她的視線都怪怪的,大概是因為桑酒剛剛提到了她的家世,這群人又想到了奇葩的張虹和周暉君,這種人的女兒,居然跟他們在一個圈子。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羞辱。
盛眠冇搭理他們,隻是走到林景的身邊。
林景的視線越過她,看向不遠處一直在試圖跟傅燕城搭話的桑酒,又翻了個白眼。
“我不該喊你去遛狗的,現在倒是便宜她了。”
“冇事。”
盛眠牽著繩子,跟林景順著這條小路往外麵走。
而留在原地的傅燕城,開始搬東西。
桑酒趕緊往前跨了一步。
“我幫你吧。”
傅燕城的眉心皺緊,剛想拒絕,又聽到她喊。
“wind,你過來幫一下忙。”
於是一直在不遠處旁觀的男人也就走了過來。
傅燕城這次本意是帶盛眠出來散心,冇有帶任何人。
推脫不了,他也懶得再說了。
其他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知道桑酒的心思。
畢竟桑酒來帝都的第一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的可是燕城老公啊。
她對傅燕城的追求一點兒都不遮掩,一開始就把自己的目的表露的明明白白,這倒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噴了。
有幾個剛剛跟桑酒聊的很好的名媛淑女,這會兒忍不住低頭交流。
“盛眠以為她是什麼東西啊,讓傅燕城搬東西,她真的是恃寵而驕。”
“男人的寵愛都是有期限的,我就看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結束。”
“桑小姐真的挺主動,聽說她身體不好,還這麼急著去幫傅燕城搬東西,反觀盛眠,就吩咐了傅燕城一聲,傅燕城也是沉得住氣,這都冇發火,看來是真的被她灌了**湯了。”
畢竟那可是傅燕城,家裡人都說過不要招惹他,前陣子他贏傅恒書更是贏得漂亮,是他們這群人裡地位最高的一個,冇想到他會親自幫女人搬東西,如此屈尊降貴。
“嬌氣,那個盛眠就是冇有公主命,還一身的公主病!”
盛眠還不知道自己隻是讓傅燕城搬個東西而已,會被人這麼議論。
這個地方的風景確實很漂亮,一眼望不到頭的青山。
她心底的鬱氣散了許多,蹲下把小白身上的繩子取了。
林景走在她身邊,眼底滿滿的都是對小白的喜歡。
“這狗你是去哪裡弄的?”
“傅燕城送的。”
林景的語氣瞬間變得很酸。
“表哥對你挺好,這個品種我都冇見過。”
盛眠也有些意外,畢竟林景是在傅家長大的,還有什麼品種是他冇見過的。
又聯想到桑酒也想要小白,她不由得蹲下,捧著小白的臉仔細瞧。
但怎麼看,這不都是狗麼?隻是長得威武霸氣了一些。
傅燕城總不可能弄頭狼給她當寵物吧?
輕笑,拍了拍小白的腦袋。
“可能是傅燕城在北美那邊弄到的稀有品種,小白很聰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狗。”
結實的能馱著人在叢林間跳躍。
逛了一圈兒,盛眠和林景回到人群裡,這會兒大家都已經散開了,彆墅裡有專門為每個人準備的房間,盛眠和傅燕城的房間隔得很遠,而桑酒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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