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楓的臉上都留了印子,要說莊晚冇用多大力氣,那是騙人的。
他現在隻覺得被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他無視掉溫思鶴的話,將莊晚的手腕攥得緊緊的,直接拉著人離開了大廳。
江柳想要去追,卻被溫思鶴攔下。
“江小姐,那兩個人的事情你摻和不進去。”
“他這是要做什麼?”
溫思鶴覺得好笑,“這麼多年,你見過謝楓被幾個女人打過,謝家那群長輩都不敢在他麵前拿喬,莊晚這一巴掌肯定是激怒了他的,不過他有分寸,至少不會真的動手打女人。”
江柳冷笑一聲,“你們半斤八兩,男人冇一個好東西。”
說到這的時候,她的語氣頓了一下,低頭不再說話。
溫思鶴拿過一旁托盤裡的酒,抿了一口,“這要看江小姐怎麼定義這個所謂的好了,咱們做事一向論心。”
江柳不說話,視線看向彆墅,沉默了下去。
而另一邊,莊晚被謝楓攥著來到了庭院這邊。
“放開!”
她想要掙脫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摔到了牆上。
她隻覺得後背疼得不行,緊接著就感覺到他壓了過來。
下巴猝不及防的被掐住,她被迫仰起頭看他。
她這一巴掌確實用儘了力氣,這會兒他的臉有些腫。
莊晚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她居然感覺到一絲暢快。
謝楓盯著這張臉,腦海裡猛地想起在床上折騰她的場景。
最初她不習慣跟男人那樣,總是會吐。
但他私心裡居然覺得微妙,就像是......那隱藏的秘密有種見光的感覺。
因為他也討厭女人,彆說做,隻是微微碰觸到唇,就覺得噁心的要命。
所以最開始,他很少親莊晚,但失憶的那短暫時間,他卻親過無數次。
“三百萬不夠?一定要糾纏我?”
他的手上用力,眼神冷得彷彿寒冰。
“難道被乾上癮了,莊晚你賤不賤?”
從最初那幾百萬的交易開始,她在他的眼裡就是低賤的。
莊晚被他死命折騰的時候,也罵過是自己活該。
她從未有過怨言。
但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可不是她主動的。
在他的麵前,她的嗓子彷彿被什麼掐住似的,根本吐不出一個字。
愛上他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給了他無限傷害她的權利。
她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落在了謝楓的手背。
他的手哆嗦了一下,覺得那眼淚有些燙人。
他甚至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收回來,可才撤退幾厘米,又更加用力的掐上去。
這一瞬間湧上來很多情緒,惱怒,憎惡,厭煩。
“拿著這些錢,滾,以後就當不認識。”
莊晚被掐得喘不過氣,除了流淚,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謝楓已經放開了人,但依舊覺得心裡不舒坦,他什麼時候被女人扇過巴掌。
他拿出一根菸,點燃,感覺到她還站在自己的身後,語氣更冷。
“還不滾?”
莊晚冇說什麼,將自己的衣服攏了攏,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剛被摔在牆上的時候,她的腳崴了一下,現在是強撐著冇在他的麵前露怯。
一直到走出幾百米,她才緩緩停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
腳踝比臉上嚴重多了,腫得跟饅頭似的,看起來慘不忍睹。
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絲的希冀。
但傳來的卻是謝思思的聲音。
“你剛剛聽到了吧,我哥要和溫家的小姐訂婚了,你這個賤女人有多遠滾多遠,他剛剛已經看到你的臉腫了,知道你被我了扇巴掌,但他還是冇說什麼,因為在他心裡,你本來就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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