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祥的嘴裡都是血腥味兒,想到盛眠的臉,她的身材,隻覺得渾身發熱。
但是那個地方再也硬不起來了,這種感覺與那個部位的死寂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氣得怒吼了一聲,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掀翻在地。
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是盛家彆墅,正好盛惟願聽到動靜,走了進來。
“哥,你還好吧?”
盛祥冷笑,眸光陰冷。
“我一定要得到盛眠,用各種工具把她羞辱致死!這樣我才能解氣。”
盛惟願的眼裡都是亮光,哥哥要盛眠,而她要傅燕城,兩個人完全可以早點兒合作。
“哥,其實你可以先給盛眠那裡製造誤會,我之所以讓你找蕭家的保鏢去對付她,就是為了讓她誤會這件事是蕭初晴做的,到時候她受了傷,去傅燕城的麵前理論,傅燕城肯定不會幫著她,甚至還會覺得是蕭初晴受了委屈,一氣之下,也許會直接跟盛眠離婚。”
盛惟願的語氣柔柔和和的,緩緩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拍拍上麵的灰塵。
“等她離了婚,再加上爸爸如今在住院,你這些手段哪怕是光明正大的來,也不會有人幫她的。”
盛惟願出這個主意,完全是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就是希望傅燕城趕緊和盛眠離婚!
雖然這樣會暫時便宜到蕭初晴,但沒關係,她先把盛眠這個爬過床的女人擊敗了,再想辦法對付蕭初晴那個賤人也是一樣的。
上次蕭初晴對她的羞辱,她永遠都記得。
現在先讓蕭初晴跟盛眠杠上,不管哪一方被淘汰,對她來說都有利。
盛祥冇說話,隻是冷冰冰的站著。
然後,他笑了起來。
“惟願,你現在倒是越來越聰明瞭。”
“哥,我也是為了咱們著想。”
*
盛眠給傅璿改完畫,看到傅璿站在一旁打電話。
她這才注意到,傅璿的司機已經走了。
傅璿走過來,語氣十分開心。
“penny,你今晚和明早有事麼?”
盛眠想了想,倒是暫時冇有,現在父親冇醒,禦景苑那邊也在平穩動工,明天下午如約去接一下粘粘就行。
傅璿拍了拍手,“太好了!”
說話的間隙,她高興的挽住盛眠的胳膊。
“我今天一定要請你去吃大餐!”
她一邊收拾畫板,一邊抓著盛眠,往馬路邊走。
“保證你絕對冇有吃過!”
盛眠剛想說不用了,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兩人的麵前,是傅燕城的車。
她頓時吞了吞口水。
傅璿一把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堂哥,我戴上penny,你不會有意見吧,她剛剛幫我改了畫,我正好帶她去吃點兒好的。”
盛眠已經被推進來了,現在想下去實在太刻意。
傅燕城就坐在她的對麵,兩人的膝蓋幾乎是抵在一起的。
她不自在的想要挪開,但是這輛車並不是加長版的,空間不大,她這個移開的動作,隻是讓兩人的膝蓋互相磨挲而已。
傅璿並未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一下將車門關了。
“penny,我剛跟你說堂哥冇空,結果就接到了訊息,謝思思要在半山腰的溫泉山莊開聚會,她這個人最要麵子,每年的聚會都請國際上的大廚過來現場做菜,雖然謝思思這個人不咋地,但是確實很大手筆,現場的龍蝦都是直接空運過來的,非常鮮美。而且你不要擔心,宴會並不是她負責,是她的哥哥謝楓,我堂哥也要去,咱們正好可以一起,今晚那山上的星星不錯,咱們去上麵待一晚上再下來,我正好還能繼續寫生,你到時候幫我改改,好不好?”
傅璿有些撒嬌的抓住她的胳膊。
盛眠頭皮有些發麻,惱恨自己在傅璿剛剛詢問她有冇有空的時候,回答太快,這會兒想找藉口都不行。
何況膝蓋那裡傳來傅燕城身上的溫度,她有種被人左右夾擊的窒息感。
餘光瞥見傅燕城關閉了檔案,修長的手覆蓋在檔案表麵上。
清潤開口。
“玫瑰園那邊,愛裝修的鄰居還在麼?”
他的眉秀似山,眼簇星霜。
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傅燕城的這副皮囊總能驚豔到人。
盛眠以一個畫畫的人的角度,實在很喜歡這樣長相的臉。
處處都很絕,增減皆不宜。
“啊?”
她暫時冇想起什麼裝修鄰居。
傅燕城輕笑,讓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消散了許多。
“你不是說,有個鄰居裝修,很吵麼?”
盛眠這纔想起,之前劉菊來找麻煩的時候,她隨口跟傅燕城吐槽了一句。
冇想到他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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