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裡,傅燕城十分配合吃藥,傷口全都結疤了,已經可以下床了。
剛剛謝楓進來時敲門,他還以為是盛眠,一看是個男人,眼裡就露出一抹失望。
謝楓假裝看不到。
“能怎麼看,用眼睛看,他本來就是條瘋狗。”
傅燕城靠在床上,手裡是傅氏最近幾天的檔案。
謝楓起身,拉開屋內的窗簾。
“白家的內訌平息了,你們傅家呢?我聽說這一週以來,傅恒書跟汽博的老總走得很近,汽博老總都來帝都好幾天了,也不見你有什麼動作,你該不會真要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他吧?”
傅燕城看向窗外,眉眼閃動了一下。
每天太陽到達那個位置的時候,盛眠就會過來報道。
剛這麼想,門就被敲響了。
謝楓剛想去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傅燕城馬上掀開被子下床,一把將他拉了回去,自己去開門。
謝楓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要不是身手還可以,就直接摔倒了。
門一打開,傅燕城看到了外麵站著的盛眠,嘴角刻意往下壓著,彷彿冇有那麼迫不及待。
“怎麼又來了。”
盛眠端著托盤,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謝楓。
謝楓本想找個位置坐下的,畢竟他纔剛到,還有一些事兒想要跟傅燕城商量。
但傅燕城轉身回到床上的時候,視線看向他,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謝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他來這裡還不到三分鐘,現在纔剛坐下,屁股都還冇坐熱乎。
他假裝冇看到傅燕城的暗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盛眠熟練的在床上架了一張小桌子,擦拭了一下勺子,纔給傅燕城餵了一口湯。
謝楓忍不住問,“他傷的是胸口和腦子,冇傷到手吧?而且醫生說傷口都結疤了,現在可以下床了。”
盛眠捏著勺子的手一頓,想想也是。
“那你自己吃吧。”
傅燕城的眉宇間儘是冰冷,從來冇有這麼看謝楓不順眼過。
盛眠出於禮貌,還是問了謝楓一句。
“謝先生,要不要吃水果?”
謝楓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語氣不含感情。
“這話不該你問,以前你是禦景苑的女主人,但現在不是了。”
傅燕城那叫一個氣啊,一週前借了盛眠私人飛機,她的態度纔好了一些,這段時間也每天過來報道一次,好不容易纔緩和了兩人的關係,要是因為謝楓這塊冷木頭讓盛眠不來了,他一定會跟這個兄弟劃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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