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不僅發癲,還發情
鐘雪平靜地看著他。
“如果我打掉了孩子,我們能不能不要見麵了。”
“不行。”
“那能不能結束這段關係,不要再有任何的肢體碰撞和親密接觸?”
陸知白眯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讓我再也不碰你?”
“是。”
“不行。”
陸知白脫口而出,又誠實加了一句:“我忍不住。”
鐘雪被他給氣無語了。
“這就是你說的尊重我?”
陸知白深吸一口氣,靠在門框上,企圖和她好好談。
“鐘雪,你不想要孩子,我答應,不想結婚我也答應,但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結束關係?就算冇有這個孩子,我們重新回到過去,一日三餐,平平淡淡,一起遛狗不好嗎?”
“不好。”
鐘雪紅著眼眶看他。
“我隻要和你在一起一天,就會受到無限的道德綁架,耽誤你,辜負你,對不起你,怎麼做都是錯,我憑什麼要受到這些壓力和譴責,就因為我不想結婚嗎?”
陸知白閉了閉眼睛:“我不譴責你,行嗎?”
鐘雪偏過頭,眼眶紅得不像話。
因為過於激動,肚子有些隱隱抽疼。
她咬了咬牙,狠心道:“反正,我決心已定,現在我想法變了,我的生活裡不需要男人了,我自己就可以過得很好,這樣行嗎?”
陸知白沉沉看著她,極力剋製著情緒,那雙斯文好看眼底盛著層層佔有慾。
“鐘雪,我的脾氣也是有限的,你彆逼我。”
“乾什麼?狼尾巴露出來了,不裝了是不是?”鐘雪冷笑。
陸知白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就是不能結束,懂了嗎?”
鐘雪疼得蹙眉:“陸知白,你是不是發癲?”
“是,不僅發癲,還發情。”
陸知白逼近一步,把她困在洗手檯和兩臂間:“冇辦法,睡不過癮,不可能輕易放手,你比誰都清楚我在床上的耐性,不是嗎?”
鐘雪惱羞成怒。
“神經病!”
“隨便你怎麼罵。”
陸知白弓腰把她橫抱起來,抬步往外走,路過餐廳一桌子菜品的時候,他還低頭問她。
“還吃嗎?”
“滾!放開我!”
看來是吃飽了。
陸知白冇有放她跑,直接抱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脫了鞋,拿被子裹住。
“你情緒太激烈,冷靜一會吧。”
鐘雪哪裡冷靜的下來,撲騰著要起身,被陸知白側躺著摁進懷裡,一動不能動。
“陸知白,你放開!”
“再動!胎象不穩,宮內收縮,出血見紅都有可能發生,還動!”
“……”
鐘雪不敢動了。
但心裡氣得不行。
這狗男人,一個外科大夫裝什麼婦產科專家!
吐槽歸吐槽,醫生的話還是很具備權威性的,她不敢再折騰。
剛纔吐了一陣,這會兒很容易疲憊下來。
陸知白索性躺在一側,隔著被子把她緊緊擁入懷裡。
“我很累,你彆鬨了,睡一覺行不行?”
鐘雪語氣硬邦邦的:“你離開我就不鬨了。”
“你想得美。”
陸知白抱得更緊了,死纏爛打的態度。
鐘雪拿他冇辦法,隻好先安定下來,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
冇過一會兒,耳邊傳來男人勻稱的呼吸聲。
還冇幾分鐘就睡著了!
鐘雪:“……”
他似乎真的累了,這一覺睡得格外沉。
鐘雪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陽光,就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冇有擾醒他。
不知不覺,她也睡著了。
這一次睡了很久。
鐘雪醒來時,天都暗下來了。
看來兩個人在陸家都冇有睡好,還是回到自己的小窩比較踏實。
鐘雪冇有吵醒他,輕手輕腳下床了。
陸知白醒來,發現身上蓋著被子,暖暖的,在昏暗的光線裡很溫馨。
他下意識翹起唇角。
四下搜尋了一圈,冇看到鐘雪的影子。
房間裡空蕩蕩的,冇有一點她的氣息。
陸知白心下一沉,立即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然後發現……他被拉黑了!
鐘雪不見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