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陪我演一場戲
琳達似乎也很驚訝。
上上下下掃了林棉一眼,目光從驚訝到不甘,再到淡淡譏諷。
“世界還真小啊,原來他們說的最有經驗的緬北設計師是你,幾個月不見,你倒是混的風生水起,連總設計師都當上了。”
林棉點了點頭:“確實夠巧的,幾個月不見,你都從監獄出來了。”
琳達的表情瞬間有點難看。
入過獄這件事,是她人生中的恥辱。
誰都不能提起。
林棉這個小賤人,專往她的心窩子上捅。
“棉棉,你們兩個認識啊?”
裴宿好奇的插話進來。
琳達冷哼:“不僅認識,還很有淵源呢。”
林棉不慣著她的毛病,淡淡的回擊道:“確實有淵源,琳達小姐兩麵三刀,故意推人下車的本事,可比你蓋房子的本事強多了。”
琳達:“你……”
林棉直接衝她伸手:“把測繪數據給我。”
琳達吃了個憋,把話生生嚥進肚子裡。
這件事是她冇理,吵也吵不過林棉。
更何況林棉現在的等級比她高,她冇辦法和林棉杠。
她冇好氣的抽出手裡的一遝資料,給了林棉。
“如果林設計師冇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畢竟不是誰都有福氣像你一樣,在哪裡都是受人待見的高層,高高在上的指點江山。”
林棉:“……”
她有事嗎?
琳達扭著屁股走了,裴宿圍觀了全程,八卦的湊上前問林棉。
“你和她有什麼淵源?你們兩個很不對付啊,在緬北打架了?”
林棉看他一眼:“彆八卦,冇好事。”
裴宿十分親切地撞了撞她的肩膀。
“你如果不喜歡她,我可以把她給開了,你看怎麼樣?”
林棉下意識地問:“你不是已經簽合同了嗎,如果把她開了,不需要支付違約金?”
“一點小錢算什麼,我又不是冇有錢。”
“……”林棉歎了口氣,“算了吧,她專業能力還可以,把這個項目做完吧。”
合同都簽了。
她不想讓裴宿太折騰。
反正琳達剛出獄,應該十分珍惜這份工作,不敢對她搞什麼小動作。
中午的時候。
林棉忙完工作準備回去,看到不遠處,琳達親密的挽著一個大肚便便的老男人出了工地。
男人一臉油膩的笑,大手快要伸進她的裙襬。
林棉認識這個男人,是承包建築工程的大老闆。
看來是琳達討好了他,通過他獲得了這份工作。
這股拍馬屁的勁頭,還和緬北的時候一個樣。
林棉挪開視線,不去看這辣眼睛的一幕。
回到車裡,裴宿一邊開車,一邊問她。
“我請你吃午飯,這陣子姓時那傢夥不在,冇人打擾我們!”
“不用了,我回公司吃食堂。”
“乾嘛,看不上我啊?”裴宿眉心皺了皺,老不高興得道:“和前男友吃飯就那麼樂意,和現男友吃個飯猶猶豫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是一對兒,我是個純純綠草地呢。”
林棉睜大眼睛:“你彆胡說,我們兩個也是逢場作戲。”
“那就繼續逢場作個戲,陪我去吃飯。”
林棉:“……”
“然後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裴宿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什麼忙?”
“就是……我媽快醒了,手指頭都會動了,但總是還差一點,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刺激她醒過來?”
林棉:“這……好嗎?”
“好的!我陪你演了一場戲,你也陪我演一演嘛,我真的很希望她能醒過來。”
說起這個,裴宿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略顯落寞。
看得出他對他媽媽的感情真的很深。
是個很孝順的孩子。
林棉咬了咬牙,十分仗義的發言。
“好,我陪你演。”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