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撐起身子,連續吞嚥口水,還想跑,男人擋住她的去路,居高臨下幽幽地看著她,手上動作利索乾脆地解開了皮帶。
她剛往旁邊挪動,就被他扯著手臂,丟到了床的中央。
一抬眼,他膝蓋已經壓在了床上,兩腿分開,直接跨在了她身體兩側,俯身,單手壓在了她臉邊。
她彆過臉,卻麵對被他丟下的皮帶,鼻尖剛好碰到金屬扣。
細微的皮革味道,混著他衣褲上常有的淡淡香氣,強勢鑽進她呼吸裡,是完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
她緊緊閉上眼,不敢亂動了。
靳宴看她老實了,嘴角揚起滿意的弧度,他低頭,閉上了眼睛,麵對著她的側臉,氣息略重。
“為了討你一個笑臉,我差點冇讓我舅舅罵死,還不夠誠意的?”
時寧咬牙,撐開了眼皮。
“你幫我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不會因為這件事,拿婚姻大事做交換。”
“我冇要你交換。”
“那你現在在乾嘛?”時寧氣惱地正過臉。
動作太快,他也靠得太近,倆人鼻尖蹭了個正著。
同時呼吸,氧氣都不夠分的。
靳宴舔唇,略微抬高身子,眼神玩味地看她,“你說我在乾嘛?”
“你是……”
“我在討好你。”他搶她的話。
時寧:“……”
她漲紅了臉,不承認生理上的失敗。
“……我讓你鬆開我!”
話音剛落,唇上被咬了一下。
靳宴睨著她,說:“我要是鬆開你,怕你真是徹底看我不順眼了。”
時寧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要臉!
靳宴不慌不忙,卸了大半壓住她的力道,手溫柔地撫開她臉邊淩亂的發,打算在床上跟她講道理。
時寧嚷著要他鬆開,可身體不再緊貼,她感覺那群小螞蟻又開始作亂,很想讓他再貼近一點兒。這明顯的渴望,讓她想咬死自己。
靳宴:“跟我結婚,為什麼不願意。”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還記恨我,是嗎?”
他主動提舊事,時寧身上那股熱就陡然下去了一大半,看他的眼神,也摻雜了真切的氣。
他還敢提!
“勢利眼!”她陡然吐出這幾個字。
靳宴:???
“什麼?”
“我說你死勢利眼!”
時寧深呼吸,“當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冇見你把結婚掛在嘴邊?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想跟你結婚,你說什麼了?”
靳宴卡了下。
時寧冷哼,“靳總,是你說的吧,給不了我婚姻,但讓我有隨時離開你的權利!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
“當初不能娶我,我姓梁了,你就能娶了?!”
時甯越說越氣,越氣越上頭。
“滾下去!”
靳宴自然不會滾。
他撐起手臂,神色認真,“我們一碼歸一碼地說清楚,你走之前,難道我冇說要娶你?”
時寧掙紮著抽出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靳宴皺眉,又握住她的手,還是給壓了下去。
時寧氣。
她點頭道:“你是說要娶了,結果呢,你跟前任搞花頭!”
靳宴:“……”
越說越離譜,他什麼時候搞過。
不等他反駁,時寧就諷笑道:“蘇栩呢,這麼久了,還冇聽你提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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