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是又清醒又昏沉,腦子和行為都能自控,就是平時裝人的那幾套在酒精作用下,全都丟去了爪哇國。
吻一下不夠,他滿腦子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一晚。
他不止親過她,還做過很多其他的事。
唇間,甜軟香甜,讓他不由得想做得更過分一點,圈著女孩兒的手臂,越發收緊,將她不斷往懷裡按。
中途,感覺到她呼吸都在顫,他意識到她呼吸急促,體貼地鬆開了些,和她側臉相貼,又放浪地用唇瓣觸碰人家的耳垂。
樊桃大口呼吸,看著不遠處架子上的水晶燈,視線慢慢聚焦,然後腦子終於奪回身體的控製權。
趁著男人冇注意,她猛地伸手,一把將他推開!
傅修毫無防備,差點被他推得往後摔出沙發。
他堪堪穩住身體,還冇跟她對視,就又被她推了下,這回是被甩進了沙發裡。
正好,後腦勺撞了下沙發背。
沙發背是軟的,但他喝得多,本來就頭暈,這一下撞,感覺腦花都要散了。
樊桃一下子爬起來,站在他麵前,跟他對視了兩秒,卻是語無倫次的狀態。
顧不上許多,她轉身就跑了。
傅修靠在沙發裡,大腦就跟中了毒的電腦似的,瘋狂試圖重啟。
門被拉開,樊桃出了門。
她嗖一下進了電梯,快速按著樓層間,抬眸,對上電梯門上自己的倒影,雖然看不清,但感受著溫度,她也知道,現在臉一定紅得特彆嚇人。
唇間,還殘留著吻的觸感。
她臉越發燒,心跳得厲害,卻分不清到底是為了什麼情緒。
叮——
到了樓下,她茫然地跑出去,推開公寓樓門的那一刹,寒風襲來,她纔想起來,她坐地鐵打車,都是要手機的!
她手機呢?
還在樓上!
啊——!
她鬆開們,眼看著門在彈簧的作用下,來回晃,她這才懊惱地找回最近的一波情緒。
狗傅修!
乾嘛發神經啊。
說親就親,喝多了就勾-引她,明天說不定還要倒打一耙。
關鍵是,她現在要回家啊!
怎麼辦啊!
她雙手捂臉,氣得原地蹲下,都要哭了。
搞什麼嘛!
秘書姐姐也是壞東西,還騙她說傅修今晚不來,結果呢!
她這幾天白躲他了,本來想眼不見為淨,淨化一下色心的。
現在好了。
全毀了。
門不動了。
她吸了吸鼻子,起身往暖和的地方挪了兩步,還是蹲下,給自己整理了下帽子,然後盯著地板頭腦風暴。
彆的先不說,得把手機拿下來啊,要不然,今晚就回不去了!
可是……
回去的話,再遇到那酒鬼怎麼辦?
想到這兒,她哀嚎一聲,再次雙手捂臉。
樓上,傅修靠在沙發裡,緩過了暈勁兒,視線慢慢在水晶燈上聚焦。
大概是醒酒湯起了作用,又或者是他做人的機製緊急重啟了。
他一下清醒過來。
他吻了樊桃,準確地說,還算強吻。
耳邊一片死寂。
他首先想起樊桃跑出去了,她去哪兒,回家?怎麼回?
他視線落在她的白色帆布包上,懷疑她手機也在裡麵,頓時,心裡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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